文鴻見狀上前解釋著他為何站遠遠的原因,“二位,不是我不幫你們,實在是我打不過。”
夜冥邪:“無妨。我們現在要回去洗漱,你自便。”
“好好好。”覆文鴻讓開一條路,眼睛瞥到滿地的屍體,頭疼不已,“找人來處理乾淨。”
“是。”
冷橋趕到,入目滿院殘垣斷壁,乾淨的大理地卷邊翹起,一道道溝壑難平,隱約可見下面水流。
他驚愕:“發生了什麼?”
覆文鴻攤手,“如你所見,今日比武的第一二位遭到刺殺,各個洞虛期,不過都死在他們手上。”
冷橋指著一地的血漬,“他們殺的?”
“反正不是我殺的,我才洞虛期初期。”
還是前段時間閉關剛晉升的。
對付一個洞虛期他可能有勝算,兩個準會死在刺客手裡。
“深藏不露。”冷橋聽罷,臉色凝重。
“他們是木兒帶回去的朋友,我以為他們殺掉馬成已是有著很好的修為,當時表情不顯,其實我內心很是吃驚。
如此再看,想來我猜的有眾多餘地。他們怕是挨著大圓滿巔峰了。”
覆文鴻收起臉上的笑,耐心聽他說完,至於餘地,他們一清二楚指的什麼。
“你家那兒子倒是給自己找的好靠山。”
不及雙十的少年郎,洞虛期修為,容顏絕世、風華絕代,傳出去會造成多大的軒然大波,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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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想,不然別人入不了眼,更是覺得廢物。”
絕非凡人,覆文鴻腦子浮過四個字。
有天賦的人他見過,像他們年紀輕輕達到別人百年甚至以上修為的人還是第一次見。
妖孽天驕,至尊無敵。
覆文鴻掩蓋住排山倒海的震驚,“走吧。”
他們二人只可交好,不可交惡,不然一個指頭便能碾死他們。
冷橋和他走在一起,輕聲告訴他觀察到的異象,“聽冷木說他們出去吃飯那日,夜冥邪二人提前走掉,去往哪裡他想的沒有告知。
後邊傳出煉器師認證協會的事,在聯合吳宇的態度,我想著近日州府內瘋傳的六品煉器師是他們兩個。”
發生的事情有跡可循,並不是隨意猜測,是以冷橋敢如此斷定。
覆文鴻揹著的手微微顫抖,嗓音有點發飄,“此事莫要向別人提起,有些話不能從我們嘴裡說出去。
夜冥邪他們不介意被人知道,可以自己捅出去,我們萬不能摻合進去。”
“我知。另有一事要與州主說,吳宇死了,昨夜連忙埋得。若是煉器師認證協會那邊問起,還望州主周旋周旋。”
覆文鴻詫異,“我說呢。不見人,行,我會說的。”
“多謝州主。“
本來不見人,覆文鴻便有些懷疑吳宇是不是遭遇不測,這下有冷橋證明,他就有理由抵住煉器師認證協會那邊了。
“今晚之事,可以提一提,其他人怎麼想是他們的事,不該說的不說,一會我會告誡下面的人。”
“是。“
覆文鴻的話明顯是提醒也是敲打,省得惹禍上身。
他觀冷木那孩子和夜冥邪他們的交情不太深,心想差一些火候。
冷橋回去後悄悄的把冷木喊過去。
“爹,你找我?”冷木進去大大咧咧的一坐,完全不知冷橋要說的事對他有多大震撼。
冷橋看不慣他吊兒郎當的樣子,因此看他一身紈絝的模樣,眼皮子跳的厲害。
本來堅定的他忽然他不確定和冷木說夜冥邪是不是個正確的決策。
他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