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銀姬,聽話,你一個姑娘家,怎麼能給男人洗澡!”
“我是他福晉,拜過天地的,為什麼不可以!”
這句話讓北野明直愣愣地僵在了那,而後一言不發,徑直落寞地走到門前,毫無起伏地道:“我這些日子會不在……”沒有回頭,就這麼跨出了屋子。
銀姬看著他消失的背影,喃喃地道:“真的只是兄妹了……”目光又停在了蒼白著臉的北野弦的身上,“對不起,我不是想要騙你的……”
等下人們將洗澡水都端進來後,銀姬吃力地將北野弦扶進洗澡盆內。
“小傻子,別擔心,一切都會過去的,只不過是做了個夢而已。”銀姬噙著淚,往北野弦的身上澆熱水,“千萬不要亂想,知道麼?”
一手託著他的頭,一手探入水下,順著他的背,遊移到他的下面,碰到臀瓣間那俗稱“菊花”的地方,這一碰心裡深處揪緊的一陣刺痛。那個王八蛋!對這樣的一個美人竟然不做任何的潤滑,硬生生地將這裡撕裂了。又痛又憐地屈出一指,小心翼翼地探了進去,在緊窒的甬道內觸到的都是一片溼粘的汙穢和長短不一的撕痕。
第一卷
第十九章 借問此何日,春風語流鶯 中
偏過頭,不忍看。輕手輕腳地將這些汙穢慢慢地摳了出來。
用巾帕將他身體上的傷痕都擦洗了一遍,這才扶他回到了床上,他依舊昏迷不醒。銀姬將那瓶藥的瓶塞拔開,倒了些在自己的食指上,一一擦在他的傷上。“擦了藥,你就會好了。”
待將那些傷都塗得差不多時,門突然被人從外推開了。銀姬慌張地趕緊用被子蓋住北野弦的身子,回頭一看,竟然是李運海,後面跟著的是北野明。
“弦兒怎麼樣了?”李運海看了眼床上的北野弦,立即變色。
“李將軍,五王爺昨晚染了風寒,喝了藥就會沒事的。”北野明儘量不去看銀姬,看來眼地上的水桶,喑啞著眼睛,瞥著窗外。
聽哥哥這麼這樣說,銀姬倒急了,這李運海可是暗地裡派人跟著北野弦的,他一定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哥哥這麼騙他,這老狐狸會怎麼想?
“哦?只是偶染風寒?弦兒也太不小心了。”李運海竟然信了,“我囑咐過他要小心身子,他就是不聽。”用手去探了探北野弦的額頭,“燒發得這樣厲害,我去宮裡找御醫。”
“李將軍,王府已經派了最好的大夫看過了,只要喝兩天藥就好了,不要驚了宮中為好。”北野明沉著聲音道。
銀姬有點疑惑,這李運海怎麼就會信了呢?“舅舅,都怪侄媳婦不好,昨晚和夫君鬧了彆扭,夫君才會染了風寒,舅舅您責罰侄媳婦吧。”
“這……公主怎麼會和絃兒鬧彆扭?”
“昨晚夫君吵著要回泰州城,侄媳婦沒同意,夫君就倔強地站在外面不肯回屋……我……”
“弦兒太胡鬧了,公主不必介意。”李運海嘆氣地看了北野弦一眼,“昨晚宮中出了事,如果弦兒離了京反而會遭人話柄。”
“宮中出了什麼事?”銀姬驚訝道。
“那個自稱“美少女”的盜賊昨晚潛進宮中,盜走了不少的寶貝。到現在都沒有一絲的線索,現在全城警戒,人心惶惶。”
銀姬這才想起她本打定昨晚去會會那個冒充她的人的,可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忙得她都忘記了。冒充她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這麼看來,這人的技術也是一流的啊。
“老夫如今有要事在身,不能照顧弦兒,望公主勞心了。先行告退。”李運海再看了眼北野弦,嘆著氣走了。
屋裡裡又剩下銀姬和北野明,北野明還是依舊望著窗外,一言不發。
“他有派人跟著弦兒。”銀姬解釋道,“我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