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內心慾望,他才會偃旗息鼓。”
“那次是我鬼迷心竅,相信了他的話,”青棠嘆了口氣,“公主不必在意。”
葉舒窈看著他:“真的不必在意?”
青棠心中並不想如此,但他還是說:“真的。”
下一秒,葉舒窈鬆開了手:“好,那我就當你沒說過,你走吧。”
雖然得到了他要求的答案,但不知怎麼,青棠心口一窒。
他看著葉舒窈,俊秀的眉輕輕蹙起,眸中盡是糾結:“公主,我……”
“你出去吧,我累了。”
“殿下不是說還有事要青棠去做嗎?”
“一會讓流螢給你帶話。”
半晌,青棠垂眸,長睫壓住眼底情緒:“……是。”
走出葉舒窈的房間,青棠渾身都瀰漫著低沉的氣息,一路有些魂不守舍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他一手撫上胸口,心臟正在跳動,並沒有受傷,可為何這裡一直隱隱作痛?
師父從未教過他這些,書中也沒有……
青棠素來平淡清澈的眼中浮現出點點茫然,他關於情愛的一切都是葉舒窈教導,這種陌生的感情又是什麼?
最終,他在沉沉思緒中睡去。
第二天一早,葉舒窈就跟著宋知簡來到了縣衙,為了方便,她今天穿了一身簡單的衣袍。
她今天要扮成宋知簡的手下,自然不能太引人注目,那件流螢力薦紅白相間的裙裝被無情否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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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培帶著一群人站在門口,見他們來了,忙上前迎接,態度和之前相比簡直不要太熱情。
宋知簡坐下,對郭培頷首:“開審吧。”
“是,是。”
“升堂——”
“威——武——”
“將狀告冤情的人帶上來。”
一個身著粗布短衣的青年被押到了公堂之上,看來他是被選出的代表。
青年跪下朝著正前方磕了個頭,眼神卻看向宋知簡:“大人,草民要狀告城東富商李紳,挖了我們的祖宅,我們去討說法,卻又被他打傷。”
說著,他撩開褲腿,上面一道道淤紫觸目驚心,看得葉舒窈不由地皺起眉頭。
“隨後,草民幾人到縣衙擊鼓鳴冤,卻一直無人處理,不是說郭大人不在衙門,就是說讓我們不要妨礙公務,還、還用皮鞭驅趕……”
“大人,這是血口噴人啊,下官從來沒有……”
“讓他說完。”
“是……是……”郭培抹了抹頭上的汗,坐立不安。
那青年看這情景,膽子似乎大了些:“草民這裡有證據,求大人看看。”
葉舒窈先一步走到那青年跟前,拿過了他手上的證據,略略翻看後遞給宋知簡:“是地契。”
宋知簡看向郭縣令:“李紳呢?”
郭縣令一愣:“他……”
葉舒窈實在嫌他磨嘰:“按大黎律令,被狀告者當與狀告者同在公堂對簿,郭大人莫不是連這個都忘了?”
:()都公主了,有幾個男寵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