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還有那些校場裡的男人,你的眼光什麼時候這麼差了?”
葉舒窈抬頭看他。
“看什麼看?”伏羅兇巴巴的,眼神卻閃了閃。
“伏羅,你為什麼一直帶著兜帽?”
這話題的轉變讓人猝不及防,伏羅怔愣片刻,一時不察葉舒窈竟忽然靠近,扯住了他的兜帽。
沒有摘掉。
為了行動的時候不掉下來,伏羅特意把帽子和頭髮固定在了一起。
但儘管如此,兜帽已經歪斜,他的“秘密”還是暴露了出來。
“你放……”
話說一半,葉舒窈就驟然後撤,規規矩矩地把手放了回來,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
這發展和他想象中不同,但似乎又貼合了他的需求。
可是伏羅莫名的不爽。
葉舒窈動作快的像是面對什麼瘟疫,對他避之不及。
就像那些人一樣。
“你躲什麼?”他盯著葉舒窈,眸子裡閃爍著危險,還有某種不安。
葉舒窈眨眨眼:“我以為你不喜歡被別人看見這樣。”
伏羅沉默一會兒,嘴唇微微抿緊,目光褪去了銳利。
“你可以,”他說,“這是本王給你的特權。”
隨後似乎覺得語氣太生硬,又補充道:“只有你一個。”
“那可以摸嗎?”葉舒窈問。
良久,伏羅輕笑:“本王大方,可以。”
於是葉舒窈抬起了手。
伏羅表面上雲淡風輕,卻下意識繃緊全身。
然而,那手掌卻沒落下,堪堪停在了那對獸耳上方兩寸的位置。
,!
又毫不拖泥帶水地收了回去。
“做什麼?”伏羅有些煩躁。
壓抑許久的“獸血”總有反噬之日,他這段時間一直無法恢復,現下臨門一腳,卻停了?
“我還是有些難受,算了吧。”葉舒窈答非所問。
難受?還在為剛剛那個男人難受?
伏羅無計可施,咬了咬牙:“他不會死!”
“你不是都用毒了嗎?”
“並非致命,有藥可醫……嗯!”
猝不及防溫熱與柔軟落在頭頂,從民感的獸耳耳尖傳遞,逼出一聲壓在喉頭的悶哼。
伏羅幾乎瞬間就回憶起了,初次被葉舒窈捏住獸耳的時候,陌生又令人難以逃脫的人感覺。
“等……”
他靠在車壁上,葉舒窈則欺身向前,步步緊逼。
“怎麼了?”耳畔聲音柔軟,帶著誘哄,“我擼貓技術很好的,不舒服嗎?”
怎麼不舒服?問題在於,太舒服了。
此次沒有用任何香料,怎麼會比上回還讓人難以忍受?
伏羅面頰發燙,向來銳利的眸子波搖浪晃,如同被攪亂的深潭。
手指沿著耳廓輕掃,他的呼吸也重了起來,猛然將葉舒窈一把撈進懷中,狠狠禁錮。
伏羅將鼻尖埋在葉舒窈肩頭,汲取著她身上的氣息。
不知何時出現的危險犬齒抵在白皙脆弱的側頸,如同下一秒就能咬斷懷中人的脖子。
:()都公主了,有幾個男寵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