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郭培是從這培訓出來的。
葉舒窈看過去:“侯爺,他都還沒說你便急著反駁,聽聽他的話嘛,若是假的又怕什麼?”
柳承天眉心一皺,似乎早有不滿:“公主,這是朝堂之事,還望您不要干涉。”
“咱們黎國似乎沒有這種規矩吧?”葉舒窈看向昭順帝,“父皇,您說呢?”
昭順帝:“長黎,不可胡鬧。”
話雖如此,但這簡直是不痛不癢,裝模做樣的警告罷了。
“好的,父皇。”葉舒窈從善如流。
劉雲汀的目光在葉舒窈身上停頓片刻,再次開口:“微臣既然敢說這樣的話,自然不是無憑無據,請陛下過目這些冊錄。”
柳承天目光一沉,他得到訊息時明明已經命那些人將證據都清理了乾淨,怎會如此?!
可此時此刻,他不能自亂陣腳。
王德喜將東西拿了上去。
葉舒窈看著那幾個冊子,其中赫然就有她從青陽縣帶回來的。
剩下的幾個,是刑部與大理寺這幾天加班加點“搶救”出來的證據和一些口供。
至於為什麼說是搶救……
因為很多證人被找到時,要麼死了,要麼消失。
翻看著冊子,昭順帝面色陰鬱了幾分,葉舒窈倒有點想笑,明明都是看過的還能這麼認真,這便宜爹的演技也是能拿小金人了。
大殿上下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昭順帝:“王德喜,將這些拿給威遠候看看。”
,!
“是。”
怒而不發,更讓人心中忐忑。
柳承天心中一緊,接過冊子,只翻看了幾頁,他平靜的面具就有龜裂的趨勢。
沒關係,青陽縣已經讓人去處理了!只要沒有人證,就不能定罪!
他定了定神,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陛下,微臣不知是何人用如此罪名汙衊微臣,但微臣可以保證,威遠候府絕不會做出此等危害國祚之事!”
“那這些東西你作何解釋?”昭順帝面色未變,聲音平穩。
柳承天俯身跪拜:“陛下!威遠候府世代忠烈,從太祖起就跟著他老人家南征北戰,之後更是兢兢業業為陛下分憂……”
昭順帝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柳承天不回答問題,反而句句都在提侯府的功勳辛勞,這不是明裡暗裡提醒昭順帝別忘了自己當初是怎麼才坐穩位置的嗎?
葉舒窈一時不知道是該說他實在拎不清,還是該說他有恃無恐。
就好像昭順帝問:你是想選這個四十的小錘還是這個八十的大錘?
威遠候說:我都要!!
然後就是四十八十四十八十……
“侯爺。”
宋知簡忽然開口,氣氛緊張的大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過來。
他目光淡淡直視著威遠侯:“侯爺堅持自己不曾授意參與官位買賣,那不如就請證人上殿吧。”
柳承天眯起眼睛:“本就沒做過的事,本侯怕你不成?”
:()都公主了,有幾個男寵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