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
不僅宋知簡,青棠心中也冒出些這樣的想法來。
但兩人誰都沒有再說。
第二天,宮中傳來訊息,昭順帝下旨懲處了威遠侯府。
聽著流螢繪聲繪色的講述,葉舒窈只是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翻了個身。
“就只是罰了點俸祿,貶了幾個無關緊要的人,然後再讓柳承天六個月不得參與政事,就沒了?”
“回公主,沒了,”流螢見葉舒窈神色懨懨,疑惑道,“這懲處很輕嗎?”
葉舒窈坐起身來:“雖然看起來挺重的,但和罪名相比,真是輕得沒邊了。”
“貶的人雖都是侯府的,但又沒貶柳承天,撓癢癢罷了。”
“只是讓他不準參與政事,但又沒說私下不准他參與,這有什麼用?”
“還有罰的那些錢,他們缺錢嗎?”
“公主這麼一說,還真的沒什麼了,”聽荷嘆氣,“京城中都傳成那樣了,為何陛下的處罰還是這麼輕呢?”
葉舒窈也有點不理解。
按理來說,就算只是做做樣子,昭順帝應該再狠一點。
除非……
“柳鎮還在牢裡嗎?”
流螢一愣:“奴婢最近並沒有關注這些,公主等等,奴婢這就去打聽打聽。”
過了兩刻鐘,流螢回來了,氣喘吁吁:“公主,柳鎮他被放出去了!”
聽荷驚訝:“他怎麼能被放出去呢?明明才剛剛抓進去不久呀!”
還能為什麼,柳承天的本事唄。
估計是這些日子劉雲汀在忙著賈雲的事,不然早就告訴她了。
,!
昭順帝……大概是覺得,在馬上要打仗的時候突然打擊威遠侯,會出問題。
但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威遠侯比她想象中還要棘手。
“公主,要不,咱們將這事告訴陛下?”
葉舒窈搖搖頭:“其實這也並非不是一件好事。”
“好事?”
“對,柳鎮不是出來了嗎,咱們就再把他送去別的地方。”葉舒窈眉頭施展,“聽荷,你叫宋泊來一趟。”
……
宋泊正在飛仙樓喝酒。
一回到京城,葉舒窈就交代了這段時間要“保持距離”,無論發生了什麼都不要往公主府去。
一聽這話,他就知道葉舒窈要乾點什麼事了。
果不其然,公主府在一天夜裡走水,火勢兇猛,長厲公主受傷昏迷不醒。
雖然知道是葉舒窈的計劃,他還是擔心了許久,只能日日望著皇宮的方向。
連店裡的夥計都忍不住了:“公子,您都快變成望夫石了。”
“是望妻石。”他糾正。
夥計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宋泊也嘆了口氣,又給自己倒了杯酒,正要喝,面前忽然遮上一片陰影。
“沒看見這有人了嗎?”他沒好氣道。
然而面前的人不僅沒有走,反而坐在了他的對面。
?
宋泊怒了,見不到公主不說,在自己店裡還要受這氣?
“你這人長沒長耳朵,聽不見我說的這兒有……”
面前的人掀開帷帽,露出一雙笑盈盈的眼睛。
“怎麼不說了?”
:()都公主了,有幾個男寵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