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寫過,沈封珩吃軟不吃硬,對這種人,比起脅迫恐嚇,愧疚才是最好的拿捏手段。
流螢聞言立刻小心地壓低聲音:“有人在附近埋伏嗎?”
“現在大概已經走了,”葉舒窈忽然想起什麼,“流螢,把桌子上的東西給我。”
流螢將小盒子拿給葉舒窈:“公主,這個解藥……公主您怎麼吃了!”
見葉舒窈一口把解藥吃下,流螢焦急得汗都冒出來了:“您怎麼什麼都吃,這東西萬一有毒……”
“什麼都吃只會讓我營養均衡。”
“啊?”
“逗你的,這東西就是做成珠子的糖,外面裹了一層貝母粉而已,浴池裡霧氣大看不太清,足夠魚目混珠了,”葉舒窈回味了一下,“還是夾心的呢,挺好吃。”
流螢這才鬆了一口氣:“您嚇死奴婢了。”
葉舒窈拍拍小丫頭:“放心,無論什麼時候我都不會用傷害自己的方式來做戲的。”
“所以,您沒弄到解藥?”
“我根本就沒去弄,”葉舒窈笑笑,“知道他不會要,還費這個勁幹嘛,而且父皇知道了又是麻煩事一件。”
流螢依舊愁眉不展:“可是,您就這樣讓他走了,不是放虎歸山嗎?”
“不會的,”葉舒窈自通道,“他一定會回來,而且還是心甘情願地回來。”
流螢疑惑地歪了歪頭,葉舒窈卻只是說:
“做戲做全套,明日將暗衛霧刃不見蹤影的訊息送進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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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一轉眼數日過去,到了要出發的時間。
葉舒窈還以為很早就要起床,沒想到宋知簡派人傳話,說不必太過急切。
聽完這話,葉舒窈十分滿意:“不錯,他已經領悟了上班的真諦!”
聽荷好奇道:“是什麼?”
“當然是摸魚啦。”
“摸魚?摸什麼魚,鯽魚?鯰魚?”
葉舒窈嘆氣,沒人懂梗的日子真是寂寞如雪。
“梳妝吧,不用太複雜。”
流螢已經十分了解葉舒窈的想法:“明白,公主舒服最重要。”
簡單挽了個髮髻,葉舒窈否決了華麗的寬袍大袖,挑了一身方便行動的衣服。
聽荷道:“公主,宋大人來了。”
葉舒窈出了門,一眼就看到了為首的宋知簡和班布林。
“你們倆穿這麼隆重幹什麼?”
宋知簡裝束雖然依舊簡潔,但卻極其正式,有點像……制服。
班布林更是誇張,比第一天來的時候還招搖,更是興致勃勃要葉舒窈看他:“我的新衣服如何?”
宋知簡微不可聞地冷哼一聲:輕浮。
可葉舒窈卻點了點頭,宋知簡臉色微變,上前擋在了班布林面前:“殿下,該上車了。”
葉舒窈點點頭,正要上車:“不對,青棠呢?”
“回殿下,青棠道長在崇德殿耽擱了些時間,隨後就到。”
葉舒窈皺了皺眉:“父皇留他有事?”
:()都公主了,有幾個男寵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