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定主意。
“王德喜,外面怎麼了?”殿內傳來昭順帝的聲音。
“陛下,是……”
王德喜的話說了一半,葉舒窈一聲呼喊:“父皇!!!”
這聲音氣沉丹田,驚得蜷在樹枝上小憩的雀鳥都睜開了眼界。
昭順帝皺了皺眉,向外走去:“長黎?”
葉舒窈兩步跑到昭順帝跟前,抓住他的胳膊:“父皇,你可要為兒臣做主!”
王德喜揉了揉眼睛。
剛剛是他眼花了不成?怎麼公主的表情一下子就從憤怒異常變成了委屈?
“慢慢說,怎麼了?”
葉舒窈抹了抹眼角,然後抬手指向從殿中走出的人:“都是因為他!”
剛剛走到門口,什麼都還沒聽見的柳承天:“……”
不過此情此景,他大概能看出是個什麼情況,並沒有自亂陣腳,而是不慌不忙:“不知臣做了什麼,讓公主如此憤怒?”
“侯爺不知道嗎?”葉舒窈反問。
“還請公主明示。”
“父皇,”葉舒窈轉向昭順帝,“謀害皇嗣,該當何罪?”
柳承天的眼皮忽然間跳了一下,某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還未來得及阻止,就聽見葉舒窈繼續道:“兒臣本來賞識威遠侯府的庶女,將她從織造司帶走,留在府上為兒臣裁衣,沒想到她卻在兒臣的飯菜裡下毒!”
昭順帝的表情嚴肅起來,看向柳承天。
柳承天飛速思考。
他此前確實是讓柳餘煙去做些小動作,但柳餘煙就像茅坑裡的一塊石頭,又臭又硬,怎麼說都不肯。
再加之她在公主府中,無法明面上打罵,最後只好不了了之。
所以,這一定是陷害!
想到這,他上前一步, 躬身行禮:“陛下,臣對此事一無所知。”
“哦,那侯爺的意思,是她自己要害我?”葉舒窈譏諷,“她給我下毒,對她有什麼好處?”
一直沒說話的軒轅榮突然開口:“確實如此,一個小小的織造司女官,若無其他人指使,怎麼敢做這種事呢?”
這軒轅老頭又在攪渾水!
柳承天在心中暗罵一句,臉上卻還是情真意切:“公主有所不知,那庶女雖然曾在侯府住過一段時間,但並不與侯府親近,這件事人盡皆知啊!”
葉舒窈不再與他糾纏,紅著眼對昭順帝道:“父皇,若非兒臣聞著那酥山味道不對沒有入口,現在怕是已經去見阿孃了……”
昭順帝的表情瞬間有了幾分動容,想起近日來調查出的往事。
他按住葉舒窈的手,沉聲道:“朕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等的就是這句話。
葉舒窈:“人證物證皆在邀月殿,請父皇移步。”
:()都公主了,有幾個男寵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