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沒禮貌!”
野原琳不善的眼神在銀海身上一掃而過,慌忙轉身招待起水門和卡卡西。
幾人在客廳喝茶閒聊片刻,門外又傳來腳步聲。
宇智波帶土抱著一盆玫瑰花姍姍來遲。
胳膊上帶著繃帶,聽說是在突圍戰中負傷了。
恰好此時野原琳的母親也迎了出來,準備和一眾客人打個招呼在進廚房忙活,可眼神看向帶土抱著著的花盆以後頓時愣住了。
按照以往,帶土只會送琳向日葵。
代表兩人之間的友誼,和琳在他心中的地位。
然而今天他勇敢的魯莽了一次,卻愚蠢的購買了山中亥一花店裡的玫瑰花來送給野原琳還讓琳的母親逮了個正著。
沒什麼比這樣得場面更尷尬了。
花盆上山中一族得婁狗晃的在場眾人有些眼花。
要不說還得是帶土哥呢?銀海都想豎起大拇指了。
“呵呵!謝謝你了,帶土!這花我很喜歡!”
見有些冷場,母親表情怪異,野原琳慌忙站出來接過花朵對帶露出瞭如往常一般陽光的笑容。
她能感覺到帶土這次執著於送花,還是玫瑰花一定代表著某種特殊的含義。
但是她也只能這樣回應了。
“嘿嘿!琳!我,我真的很感謝你這次不遠千里去救我,我,我……”
帶土面容誠懇得開始當著眾人的面演講,說著說著又露出了一貫的靦腆神色支支吾吾起來。
不過下一刻野原琳就慌亂的接過了話頭:
“好了,帶土,大家都是朋友,不要這樣,顯的我們很生分,坐吧,我去給你倒杯水。”
“呵呵!還是太年輕啊!不知道人心險惡,沒接受過忍界毒打……”
“再說這一次救援任務琳無非是騎在背上丟了一個水遁忍術……”
沙發上的銀海端起茶杯吹了一口浮沫,逐漸成熟硬朗的臉上帶著些許嘲弄之色。
隨著野原琳母親再次進入廚房,客廳裡並沒有因為野原琳的救場而恢復歡愉的氣氛,仍然寂靜無聲。
卡卡西抱著馬賽克鑽研,水門一言不發的看著肥皂劇,至於銀海則再次將琳家中的佈局牢記了一遍。
平民人家的野原琳懂事很早,趁著母親做飯就去院子裡收衣服了,帶土自然而然也尾隨了過去。
“琳!這一次外出做任務,我看明白了很多事情。”
已經完全漆黑一片的小院子裡響起了帶土的感慨。
“喔?是嗎?帶土變成熟了呢!呵呵!以後得更努力才行喲!”
野原琳將衣服取下來,一邊簡單的放在石凳上摺疊一邊如曾經一樣露出一抹淺笑誇獎、鼓勵著帶土。
“是吧?!!我,我只是覺得忍者的生命太短暫了。”
“這一次任務中我看到好幾個同伴慘死在我的面前,他們都比我大不了幾歲!”
帶土垂下臉,神情凝重,似乎在醞釀著什麼刻骨銘心的話語。
“怎麼?帶土?作為忍者,難道你忘記了入學時老師教導我們的話了嗎?”
“我們為什麼叫忍者?我們的責任是什麼?其實死亡並不可怕不是嗎?你看看火影巖上……”
琳手上的動作沒有停頓,如同長輩一樣孜孜不倦的教導道。
“琳!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