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站上了窗臺後一躍而下,身子又順著那收回的方向很是輕易的站到了屋頂上,抓鉤收回發出微細的聲響卻不足以引起動靜。
“那就請姑娘帶上這個吧,總能派上用場的。”
“姑娘就盡情去大鬧一場吧,老夫在碼頭等你們回來。”
她點了點頭伸手接過他丟過來的琉璃瓷瓶,便邁著矯健的身姿離開。
這個東西對於蘇晚瑾來說簡直是一件潛行的好玩意,不過之前出任務都是用抓鉤槍來穿梭於高空之間,這個可比那個抓鉤槍好攜帶多了。
道別了蘇晚瑾後,千面狐便獨自一人回到了鍾府,腦海之中又在不斷的懊悔自己剛剛所做的一切。
明明只是想要嚇唬一下她而已,卻完全沒把控好繼續了下去。
雖說並沒有真正雲雨,但卻也足以大差不差了。
他垂眸看了看握劍的手,彷彿剛才那溫熱柔軟的觸感還存在,就如同嬌嫩的花瓣掛著水珠。
但一想到自己此趟可能會死,眼中突然暗淡無光起來,不知怎麼的突然便不後悔如此了。
起碼可以讓蘇晚瑾能清晰的記住自己,自己本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
那下人見他起初還沒有認出來,季雯此刻已經成為府中的總管。
她被人請了出來,剛想要將他打發見是千面狐頓時滿臉不敢置信驚呼道:“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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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又回來了!?”
千面狐輕佻笑了笑隨後便不顧阻攔大步踏入了府中,此刻院內一切擺設都如記憶中那樣子,沒有任何變化,只是比想象中的要清靜了許多。
“我妹妹與孃的靈位在哪?”
季雯一把抓住了他,想讓他不要在繼續往前走一臉驚恐的勸道:“少爺,你回來又是為了什麼?”
“趁現在老爺還沒有回來,您快些離開吧!”
千面狐一把甩開了季雯的手,那雙桃花眼充滿殺意如同到仇家尋仇一般繼續冷語問道:“靈位在哪?”
“總算等到你了,我的夫君。”
一道明媚的女聲響起,只見她眉眼如畫,那稍細的鳳眼滿是柔情,身著深綠色的衣裙,頭上梳著髮髻,金簪錯落有序,一身盡顯端莊那五官卻嫵媚之極,胭脂水粉擦在她白皙的臉上如同錦上添花。
“哦,不過今天下午我們也算打了個照面了。”
“你既然帶著別的姑娘回來了?可真是傷透了奴家的心呢。”
那女子說著從主廳的門口邁步緩緩而來,微微抬手用衣袖故作抹淚的樣子,一舉一動盡顯風情與溫柔蜜意。
千面狐見她神色頓時難看起來很快便認出她就是那位下午賣口脂的小婦人頓時問道:“你是誰?”
她淺淺的笑了笑又繼續道:“夫君,不認識我也正常,給您說一下。”
“我可是您明媒正娶的正室,家父在朝中所職太傅一職,小女子名為衛鶯瀅。”
“簡直是胡說八道,我可從未答應過娶你,姑娘這般倒貼值得嗎?”
千面狐聽到這裡頓時眉頭緊皺起來,說出的話有一些淡漠。
衛鶯瀅只是笑了笑又繼續道:“爹,您聽聽您的好兒子說的這些話,在怎麼說我爹好歹也是太傅一職,怎麼能受如此委屈。”
鍾舒夏慢慢的起了身,那神色還是如往常一般冷漠,似乎也是知道他早有一天還會回來不緊不慢道:“你可算是捨得回來了?這樣我們一家子也算是團聚了。”
“鍾永晝,現在把你那副表情收一收,我可以不計前嫌你出逃的事情。”
“衛鶯瀅姑娘也算的上與你門當戶對,你可要知足。”
千面狐聽到這裡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