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作勢下跪一副恐慌的樣子道:“奴才雖在京城之中長大,但從小便一直在宮中,早已無父無母。”
“若是哪裡惹惱了殿下還請責罰,莫要攆奴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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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若是嫌我,奴才以後便遠離您,還請皇上不要趕奴才走。”
“奴才早已經發誓,一生都將在宮中度過。”
看眼前的小太監真誠懇切的模樣,他不禁有一些動容起來,也只覺得奇怪,平時那些人都是樂呵呵的,怎麼到了這個人面前居然說什麼不想出宮。
將信封收回了袖子裡後他先是跪在地上的小太監起身繼續道:“你若是不想走,我也不會逼你,只是昨夜的事你不可向外人透露一分。”
“你是哪個宮裡的?”
看著他一副為難相信的表情,蘇晚瑾只能在心裡樂了樂,表面再一次裝作可憐兮兮道:“奴才是貴妃娘娘那邊的。”
心想著這個時候跟他報個點,或許能讓天子稍稍提起興趣主動與自己接觸,畢竟老是以太監的身份去打探天子也是很麻煩的。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她微微點頭便退出了屋內,等遠離了崇德殿後才鬆了一口氣,好在一路上未有人注意到自己。
再一次按照老方法趁著四周無人從窗戶爬了進去後,便換了衣躺在床上像是為了補償昨晚未睡好一般,蘇晚瑾直接沉沉的睡了過去。
自從這件事發生過後,蘇晚瑾也向皇帝適當的報了自己的點位,但沒想到的是,皇帝還是如往常那樣瞧不見人影,蘇晚瑾不禁有一些嘆氣起來。
本是想著直接寫信確有此事出宮就算完成這事了,但沒想到這皇帝將自己拉進屋後又明顯不感興趣的樣子。
就單憑這點,她就算想偷懶耍滑也不行了,實在要查清楚這天子究竟在想什麼。
梨琴看著她一個人呆呆的趴在桌上,時不時又嘆氣惆悵的樣子忍不住上前問道:“小姐,有何事讓你如此煩心呢?”
“是因為殿下之事嗎?”
蘇晚瑾微微抬頭看了梨琴那張稚嫩的臉蛋隨即無力回道:“我在算我們入宮多久了。”
梨琴聽到她的回話開始掰起手指頭數起來:“算上今天剛好滿一個月了。”
“說起來,這一個月殿下從未過來,宮中有不少人議論紛紛。”
聽到她的話蘇晚瑾有一些哭笑不得起來,心裡明白得很那些人在議論什麼。
無非就是覺得自己可憐,不受殿下喜愛什麼的,這她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這些人真會狗仗人勢一般知曉自己不受寵便開始對於什麼事都敷衍了事。
不過幸運的是還好未發生這種情況。
回想起自己入宮這麼久了才見了天子那一次面,每次想主動上門拜訪之際,那人像是算好一般就會離開,走到哪他便離哪裡遠遠的,完全是碰不上面。
見她實在無聊,梨琴思緒了一會隨即恍然大悟道:“小姐,聽說璃陽宮附近那邊的花樹已經開了,去看看嗎?好像叫荊桃?”
蘇晚瑾聽著她的話一頭霧水隨後道:“桃花的話殿內遍地都是,何必特意跑那麼遠去看呢?”
梨琴連忙搖了搖頭又道:“不是桃花啦,就是叫荊桃,比桃花還要好看上幾分。”
書墨見她解釋不清楚隨後溫和的笑了笑道:“荊桃的花瓣淡粉卻比桃花繁密。”
反正也是閒著無聊,到處走走倒也不錯,蘇晚瑾點頭答應後,梨琴便興高采烈的去做了一些點心放在食盒裡面。
璃陽宮在御花園的東側處較偏僻一點的地方,梨琴將糕點放置在桌上後,書墨後面才慢悠悠的端著茶水上來。
兩人並沒有坐下的意思或許是礙於宮裡的規矩,蘇晚瑾也不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