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打敗了為師,為師才會放你出師去救你的妹妹。”
“最遲明日。”
鍾永晝淡淡的吐出了三個字,餘辭鶴見他堅持的神色便無奈的攤了攤手道:“你這口氣倒是越來越狂妄了,之前可是天天抱怨如何才能打敗為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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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學了一年便想出師?”
鍾永晝看著他的樣子只是不在意的笑了笑,同時漫不經心的回道:“以前是以前,明日你若是在放我鴿子,我便直接提劍殺到你房裡去。”
聽著他完全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餘辭鶴頓時有一些怕了隨即答道:“為師知道了,明日城外老地方山林相見,那裡樹木繁茂剛好讓為師見識見識你的輕功如何了。”
第二日一大早鍾永晝便直奔城外而去,好在餘辭鶴也是準時來到了這裡,見鍾永晝而來他先伸手做一個請的姿勢。
鍾永晝便毫不客氣但是卻並沒有放出腕間的利刃而是與他赤手空拳比試起來。
餘辭鶴能感受到他才學了一年便已經如此,頓時也不在刻意放水開始動起真格來。
兩人打的有來有回,一人借鋼索抓鉤在空中發起進攻與及時的退讓,鍾永晝則是輕鬆的一一躲開了他的攻擊迅速抓住空隙回擊。
“你這小子什麼情況,才學了一年多便長進到如此?”
餘辭鶴一般驚訝的問著又側身躲開了他的拳頭。
鍾永晝絲毫不鬆懈繼續回以進攻同時道:“當你在花天酒地的時候,我可是一直沒有停歇過練習,我說過了我要快點變強,這樣就不會讓言心等這麼久了。”
“不過多虧了你這個不稱職的師傅,每次盡給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難題我才能成長的如此之快。”
他隻身退了回來,一手抓住了樹枝迅速一躍而上穩穩的站著,又抬眼看著站立於對面樹上的鐘永晝,慵懶的伸展了身子隨後便露出認真的神色道:“那為師這次可就動真格了,這次不老老實實在屋裡躺一個月可是好不了的。”
他的話音剛落便不再利用腕間的抓鉤偷懶,直接施展起輕功與他在空中對決起來。
鍾永晝能感受到餘辭鶴這是動真本事了,也果斷的放出了腕間的利刃與他纏鬥起來。
那打鬥的氣勢洶洶,每一次出擊都帶風一般將各自發絲吹起,緊接著又是樹枝晃動與斷裂的聲音。
餘辭鶴身手皎潔的在樹林之中徘徊同時又用餘光看著身後緊追不捨的鐘永晝道:“你還是過於心急了,深追可不是一件好事。”
他丟下這句話的同時突然迅速站住了身子,輕鬆抬手接下了他的利刃,鐵之間猛烈的碰撞頓時發出刺耳聲音。
緊接著又在鍾永晝收手的一瞬間,餘辭鶴立即一手勒住了他的脖子,另一手腕間小巧的抓鉤牢牢抓住了他身後的樹幹上。
鍾永晝直接便被他拉著往樹上撞去,不過也只是他單獨捱了個撞,餘辭鶴則是在那一瞬間伸腳蹬了回來又穩穩的站到地上,看著鍾永晝從樹上狼狽的摔了下來。
“鍾永晝,看樣子你還要在努力一些。”
“為師可是還沒有使出全力呢。”
鍾永晝摸了摸有一些發疼的背部又道:“明明就差一點了。”
“沒想到你怎麼突然不跑了。”
餘辭鶴得意洋洋的表情又繼續樂呵呵起來:“所以說打架可不是靠蠻勁的,還要動腦子,明白了嗎?”
“為師這一次又算給你上了一堂課了吧?”
“不過不得不承認,你的輕功確實跟為師不相上下了。”
鍾永晝聽到他那虛偽的誇獎只感到有一些無語的笑了笑又繼續道:“不想誇獎可以不誇。”
“幹嘛?打不過師傅又生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