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火大起來,沒想到鍾舒夏既然連自己的婚事也要擅自做主,更何況自己都已經離開這個家好幾年。
“鍾舒夏,我不是來跟你演一家子團聚的戲碼的,言心和我母親的靈位在哪?”
他深吸了口氣再次道,言語裡皆是冷,鍾舒夏眉心緊蹙已然是怒氣達到了頂峰,回想起如若是以前千面狐一定會害怕自己,但自從他與餘辭鶴一同出去性格便已經大變了。
本想著託人殺了餘辭鶴,讓他知道他自己什麼都不是,能變向逼迫他回來,卻不曾想他卻果真繼承了這個名號在外面花天酒地不著家。
“她們生是鍾家的人,死也是鍾家的鬼,一輩子都應該在這裡,你想帶她們去哪?”
“讓她們變成孤魂野鬼嗎?”
“是啊,相公您還是不要忤逆爹的話了,大家一起如同以前一樣團聚不好嗎?非得鬧的如此難看呢。”
“在說你手上那個口脂可洗了嗎?在身上久了的話身子可是會軟弱無力的。”
她才說完,千面狐便感覺腦袋有些天旋地轉起來,身子無力不已,他試圖晃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些,卻只感覺到越來越暈,即便用劍刃撐著身子很快就連蹲著都有一些困難起來。
“看樣子那口脂的毒開始起效了。”
衛鶯瀅看著他那副樣子忍不住捂嘴笑起來,鍾舒夏見此很是欣慰的笑了笑一步步往千面狐身邊走去同時又道:“這諾大的家業只有你能繼承,所以不要在想著離開。”
“衛鶯瀅也會跟你一同承擔,你還有何不滿?”
“你做夢!”
千面狐眼神兇狠的看向他他,又緊咬著舌頭試圖讓自己清醒,卻也是無濟於事。
衛鶯瀅眉眼透著淡淡的笑意在他身前蹲了下來,又帶著欣賞的目光笑眯眯道:“不虧是我選的夫君,臉蛋果然生的俊俏,那夜你帶著那位餘少俠而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
“那位餘少俠雖也生的俊俏,可惜還不及你萬分。”
千面狐聽到這裡忍不住覺得好笑起來,又帶著嘲諷的語氣質問她道:“你只是看中我這張臉?”
“有你這張臉就夠了,我只需要你長得好看就行了,這諾大的家業我一人便可打理,你只要服侍我便行了。”
衛鶯瀅人並不醜,也能稱的上一流的美人,但是此刻說出的話卻讓千面狐感到一陣惡寒:“我已有心許之人,姑娘何必如此?”
“哦,今日跟你一起前來買胭脂的姑娘嗎?”
“說起來好像沒看到她呢?你們是鬧翻了嗎?這倒也正合我意。”
“你是否有心許之人我不管,我說了我只喜歡你這張臉與身子即可。”
他聽到頓時忍不住自嘲起來,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之前都是對女人來者不拒的態度,既然遇到了這種女人,完全是充滿晦氣的感覺,或許之前的自己就充滿了晦氣吧,也只有蘇晚瑾把自己當平常朋友一樣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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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一股腦的衝出來,結果栽在這裡,自己還對蘇晚瑾做了那種事,被她討厭到也是好的,畢竟來之前便已經做好了不回去的準備了,如果鬧掰,也省的蘇晚瑾在找過來了,畢竟不想連同她一起也受到傷害。
就在千面狐再也扛不住要昏過去之際,抓鉤的聲響與踢磚瓦的聲音,那瓦片迅速的朝衛鶯瀅飛了過去,守衛見狀連忙將衝到兩人面前將那飛來的磚瓦一一打飛,又往磚瓦飛來的方向望去。
只見那牆頭上正站著一人,她一身稍緊的黑衣,烏髮高高紮成馬尾,細碎的劉海隨著夜風微微飄揚,給人一種乾淨利落的感覺,與其整體不搭的是那臉被一張滑稽至極的狐面遮擋住。
“餘辭鶴?”
鍾舒夏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