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本就是我欠他的。”
蘇晚瑾聽到這裡眼裡稍稍暗了幾分,很快又被他擁緊了一些語氣充滿了自責與愧疚:“我當然不是在乎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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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我自己,當時為什麼要離開,如果當時繼續與你們一起,也不會發展成如此局面。”
“算了,我們不說這個了,之前在茶樓看你一直吃那個牡丹酥,我讓人買來了。”
“快嘗一下。”
千面狐說到這裡又露出那一抹寵溺的笑,同時又將桌上一碟牡丹酥拿到了眼前,蘇晚瑾看了一眼伸手拿了一塊品嚐起來。
以前她總是覺得這裡做的點心甜死人,兌茶水喝卻也剛剛好,如今在品嚐倒也嘗不到那股甜味了,入了嘴裡也沒有絲毫的味道,無論是喝藥還是吃飯吃什麼都沒有味,就如同嚼蠟一般。
也不知道是心緒不好導致如此,還是中毒嚴重已經開始影響到味蕾了,很快她便搖了搖頭表示已經夠了:“才用過飯還沒有消化完,不吃了。”
“好吧,你要是想吃了就說一聲,我幫你拿過來,除了你不喜歡的抹茶其餘都有,想吃什麼直說便是。”
千面狐說著又將那一碟點心擺回了桌子上,同時又將她擁緊了一些,同時又拉了拉蓋在身上的真皮層白色毛毯。
“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抹茶?”
蘇晚瑾開口問道。
“很簡單啊,那次在茶樓你直接把抹茶排除在外了,一下子便能猜出來不是嗎?”
“不過也有可能是我太聰明瞭,像我如此瞭解你又長得如此好看的人,你可找不到第二個了。”
“你就知足吧。”
千面狐回道,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同時挑了挑眉看向壞裡的人。
這一刻蘇晚瑾又覺得以前那個千面狐似乎又回來了,但聽到他這些極度自戀的話語還是忍不住對他翻了一個白眼同時道:“如果某人能改改那油嘴滑舌的性子倒也會讓人感覺可信一些。”
“僱主永遠都是老大,老大讓改我必改,再也不油嘴滑舌成不成?”
千面狐說著,突然就明白了,或許自己偶爾耍耍無賴,臉皮厚點似乎也能逗笑她一番。
“你以前在外闖蕩應該有不少風流史吧?”
“可有讓你印象深刻的人或者事情呢?”
懷著好奇的心,蘇晚瑾忍不住發問起來,鼻息之間滿是那股秋桂的味道,不濃不談卻也剛剛好。
但這種問題對於千面狐來說卻如同嚴刑拷打的死亡發問一般,他頓時有一些強撐的笑了笑,畢竟顧忌自己之前的身份還真有一些不好說。
特別還是提到風流史這三個字。
他微低頭隨後扶額陷入思緒起來,看著他這副模樣蘇晚瑾便知道他此刻心裡是如何了。又稍稍冷笑了一番淡淡開口道:“太多了?說不出來了?”
千面狐趕緊猛的搖了搖頭解釋起來:“不是不是,雖然在沒有認識你之前我可能確實是個風流賊。”
“但是現在我對你可真真切切一心一意,絕無他想。”
看著他這副緊張求生欲極強的模樣,蘇晚瑾卻覺得很有趣似乎又覺得還不夠刁難一番又故作不明白的回道:“是嗎?那你走了以後那段時間,我便不知了。”
“我發誓,我若是真如此若是死了,也會變成一個奇醜無比的王八!”
“我替你贖。”
聽著他這些莫名其妙又無厘頭的發誓的話語,蘇晚瑾趕緊止住了聲搖了搖頭隨後忍不住笑了起來:“你以為我在說什麼呢?”
“我指的是你的那位師傅。”
“若不是他帶你出來,恐怕你也將在這鐘府被你爹控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