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又將好奇與打量聚集在戴著斗笠的女子。
“你若是不想,回去也無事的,無須強硬的逼迫自己來。”
他先一步開口道,同時將腰間的令牌拿給了守在入口處的侍衛,侍衛看了令牌又看了看站在他身旁的蘇晚瑾還未開口洛亦水則將注意力收了回來繼續道:“洛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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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蘇氏兩個字後,他們才紛紛退了回去直接將路讓了出來,蘇晚瑾先一步邁著步伐走了進去,進去的同時又順手摘下了頭上的斗笠:“你不希望我來這種地方嗎?”
洛亦水微楞聽著她的話先是柔和的笑了笑緊接著答道:“當然不是。”
看著她這副客氣疏遠的模樣,他也是習慣了心裡不知怎麼的倒是懷念起以前了,不過也多虧了這件事發生,自己也有正當的理由將洛孀月遣送回去。
或許這些事情沒有發生的話,他們這些人何不是可以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與蘇晚瑾飲酒作樂,不過似乎也回不去了。
“沒事的,阿瑾,是我疏忽了,應該多待在你身邊的,或許她們也不敢如此了。”
“洛亦水,我還沒有無能到這種地步,需要你無時無刻的護著。”
她打斷道,隨著宮人的一聲通報上了拱橋過了溪池到了江邊處,江邊諾大的亭子此刻已經掛滿了燈火閃耀不已,戲臺子上依舊唱著不停歇的曲。
煙花與爆竹聲夾雜著喧鬧笑聲,讓她恍惚之際又有種不在同一個頻道的感覺。
宮人打著燈籠照亮著前方,兩人跟隨在身後。
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心裡總想著不如直接放手罷了,但卻又極其的不捨得。
可是當看到蘇晚瑾在自己的眼前性格一天一天的死寂下去,就如同一朵原本一直開的很明媚的花朵不斷的慢慢的枯萎下去,眼睜睜看著這朵花枯萎只覺得備受煎熬,但倘若鬆了手心中卻也只會剩下痛苦不堪。
究竟要如何,洛亦水漸漸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只想讓蘇晚瑾陪在自己的身邊,但很明顯她的心並不在這裡。
發現洛亦水難得陷入了沉默,蘇晚瑾餘光忍不住瞥了一眼,只聽到宮人的一句話讓她收回了視線:“兩位大人,已經到了。”
宮人丟下這一句話行了禮便轉身離開,她同時也將頭上的白紗斗笠摘了下來,藉著樑上的燈籠看清了亭內的情況,原本淡漠如水的表情頓時驚起一陣波瀾。
洛亦水也將視線望了過去,看清楚亭內的人後頓時忍不住笑了笑:“這參加慶功宴的人倒比想象中要少上許多,沒想到來的全都是阿瑾你的故人?”
守在門口的侍衛見蘇晚瑾腰間的長劍又先一步走了過去抱拳行禮:“還勞煩姑娘將身上的武器交給卑職保管。”
劉祈安抬手示意他退下後才緩緩開口道:“此次設宴,自然是感謝眾愛卿為朕忠心效力。”
“同時也是朕信得過之人,各位無需客氣入座即可。”
他一邊開口道,時不時便會不自覺的看著站在涼亭口的蘇晚瑾。
這一刻眾人的視線全部聚集而去,這宴會上不僅僅是劉祈安,李重陽,李思辰,就連瀧鴉與許京墨既然也在,卻唯獨少了一人那便是千面狐。
“你這是耍什麼把戲?”
蘇晚瑾站在這裡又感受著那些莫名不適的視線,就如坐針氈一般,忍不住皺了皺眉看向洛亦水質問道。
洛亦水不覺有些委屈被冤枉了的模樣回望她道:“阿瑾,我也未曾想到這慶功宴既只有幾人來參加。”
“這是殿下特意設宴,此次來的人較多,其餘人都在另一處亭子處。”
李思辰這一刻勾了勾唇角露出看戲的表情看著洛亦水,又指了指湖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