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
“這個疤痕倒是比之前淡了許多了。”
“說起來上次我看你那盒祛疤膏好像都用的差不多完了,等到了揚州在去配一些使用吧。”
“哦,還有你的藥也差不多吃完了,順便也一同去配一些。”
“你這個疤究竟是怎麼弄的?還痛嗎?”
“不會是因為幫我那次吧?”
“你的手也冷冰冰的,我們趕緊找到人就快回去吧,你身子本來就虛,天一冷要在外面奔波才是最要命的。”
蘇晚瑾坐在一旁看著他滿眼掩飾不住的心疼一個勁的說個不停,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心裡不禁有一些觸動,但是想到那些事情馬上心又跟著冷了下去,被他觸碰的一瞬間宛如被觸電一般連忙不自覺的收回了手。
見她收回的手過於突然千面狐有一些愣住,但又看到她此刻依舊冷著個臉,氣氛頓時有一些沉悶下來,他拿帕子的手在空中停頓了一會,想說什麼欲言又止起來,本以為氣氛便就這樣僵持著,誰知鍾史突然便停了船舶,他眯眼看了看身後的方向語氣顯得有一些平靜道:“兩位還是趁機在這裡下了船,另尋它路吧。”
“死的畢竟是衛家的大小姐,官兵自然會追查到底,那一點點火光,很有可能是追上來了。”
兩人默契的回頭看了看那夜霧中的微微火光,不自覺警惕起來,蘇晚瑾又忍不住開口問道:“那你呢?老先生?”
千面狐卻先一步拿好東西上了碼頭又拉起她的神色認真道:“他自有辦法,快點走吧,要不然可就不好走了。”
見鍾史還是那副從容的笑容點了點頭,又抬了抬手示意快離開後,她也只能上了碼頭便被千面狐拉著往樹林裡面去。
那樹林極其繁茂但是的確是個好藏人的地方,只聽到身後官兵划船而去追喊的聲音,不知過了多久,那喊聲便漸行漸遠的消失後兩人才繼續站起了身子從樹叢中下來又藉著月色的光照亮前方的路。
四處一片寂靜,時不時便能聽到狼嚎聲與不知名東西穿梭在草叢之間發出的聲響讓蘇晚瑾不禁有一些心緊起來。
手不自覺的摸向腰間的匕首隨時一副作勢作戰的狀態,直到小腹開始隱隱約約作痛,同時伴隨著下身有一股溼溼的感覺,讓她頓時沒了狀態,第一時間便明白了是什麼情況。
她不禁有些苦惱的深吸了一口氣,但一手被千面狐就這樣拉著走,跟在他的身後又捂著小腹忍就連邁開的步伐都有一些吃力起來。
最後,她實在是受不了這劇痛有一些站不穩直接在原地蹲了下來,千面狐愣了愣看蘇晚瑾的臉色又開始煞白起來不自覺有一些緊張擔心起來:“你受傷了嗎?還是哪裡不舒服。”
她實在是沒法動了,順勢便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便想就地躺下同時只能老實的開口道:“這次是真的。”
千面狐起初有一些沒反應過來這句話是何意,又看她手捂著腹部突然反應過來頓時有一些緊張起來。
但還是先一步從懷中掏出了一支簡易的火摺子開始就近在身旁架起篝火起來。
他動作迅速熟練幾乎是一氣呵成,同時又不忘繼續道:“今晚可能要先將就了,這附近的縣城還有10幾里路呢。”
但是那溼噠噠的感覺卻讓她感到極其不舒服,又加上換季那風都不自覺的吹著有一些涼嗖嗖的,好在篝火起的比較快全身便頓時溫暖了許多。
蘇晚瑾望著那明晃晃的火光,聽著乾柴啪嗒啪嗒的聲音不自覺有一些安心起來,但是那腹部卻依舊疼痛不已讓她忍不住蜷縮成一團。
同時不得不感嘆這原主體質是真的差,痛起來也極其的強烈,如同千百把小刀扎中腹部一般。
看著她這副樣子,千面狐嘆了口氣又走近了一些剛想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