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又假意的摸了摸腰間的劍,於軒陽見狀雖不服氣瞪了她一眼但還是把脾氣全部撒在了一旁結賬夥計的身上:“結賬!連同這位姑娘那一桌一起。”
看著他老老實實的把單買了後,蘇晚瑾自然也信守承諾的繼續坐了下來在原地等待起來,那幾個下人見於軒陽屁顛屁顛的離開,連忙著也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
玉如見幾人離去後,才鬆了一口氣,見她同為女兒身,語氣不禁豔羨起來道:“多謝姑娘的搭救,只是惹了那於公子,恐怕會給您帶來麻煩,姑娘您還是快些離開吧。”
蘇晚瑾自然是想走,但是於軒陽雖然慫比一個,也給自己結算了酒錢,自己當然是要說話算話絲毫不把那什麼提督放在心上,既然他們喜歡仗勢欺人,那自己也用這種方法就好了,只要把李思辰的劍拿出來一晃,她就不信這提督還敢以下冒上。
見此劍便如同見皇上與李王,畢竟是先帝御賜的東西,這把劍也算是意義非凡了,她想到這裡不自覺的摸了摸腰間的劍,緊接著擺了擺手又道:“無事,我到要看看他想叫什麼人來,竟敢如此猖狂。”
“姑娘繼續唱吧,我覺得你唱歌確實動人至極。”
見是知音,玉如也有一些含羞帶笑的點了點頭,見她如此淡定又當眾敢動手想必身份非凡,便也似乎不在過多的擔心坐在了一旁開始繼續撫琴開始吟唱起來。
幾乎是10多分鐘的功夫,於軒陽便氣勢洶洶的快步直上二樓的廂房,就連踹開門的力度都加重了一番,稍稍俊俏的五官滿是得意洋洋的神采道:“姑娘我看你往何處跑?我叫的人已經來了,想必你已經做好挨罰的準備了吧?”
說著的同時又得意洋洋的大笑起來,蘇晚瑾放下酒盞看了過去,連同玉如的音律在這一刻也停止,只聽到一道久違又極其耳熟的聲音在一刻響起:“唉,於軒陽,你能否少給我惹些事情出來?”
“我來這裡是要事在身,不是天天給你當打手的,於提督那老人家可都沒有你這個福氣。”
“李重陽,你這話可就不好聽了,好歹我爹願意施以援手,我也算你的下屬。”
“你剛剛也看到了,我那些家丁都被人打成什麼樣子了,是她先動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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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把她抓進牢獄關幾天,這樣我既不丟人,你也有面子一些。”
李重陽聽到這裡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比自己矮的少年,語氣突然有一些不耐煩的起來,劍眉微微皺起疑惑道:“此事與我有何關係?”
他說著便看了過去,頓時愣住連帶著不耐煩的神色都褪去,蘇晚瑾也對上了他的視線,剛才的淡定與從容已不見,就連翹起的二郎腿也不自覺的放了下來。
許久未見,李重陽那少兒郎的氣質褪去了幾分,五官更顯成熟了幾分,長髮用墨色的玉冠紮起,額間圍著一條細辨,左耳後處一條長長的細辮子垂至胸前,斜至側處的劉海不算長同時露出整張白皙又五官分明的臉,劍眉下一雙明澈的眼眸滿是英氣與俊朗,睫毛濃密微顫,高聳的鼻樑下緋紅的薄唇微微抿緊,身上著的是白色內領與墨黑色的交領外袍,整體身材看著便極其的健壯,膀闊腰圓充滿了大將的風範,另一手又拿著一件鴉黑色的貂毛大衣,很明顯是剛回來不久衣物還沒有來的極放下,便被人生拉硬拽的帶到青樓裡來了。
兩人互相對視上,蘇晚瑾便覺得莫名的心慌趕忙拿起桌上的斗笠,直接起身往視窗而去,踩在屋簷瓦片之上快步而離,一邊跑著又趕忙著帶上那頂斗笠微微低頭。
“不愧是李大將軍,還未交手這姑娘一下子就被嚇跑了!”
於軒陽見她狼狽踩窗而跑,又想到剛才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心裡只覺得極其痛快的笑了起來,李重陽將那件披肩丟給了還在看熱鬧的少年,眉心緊皺的直接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