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一番後蘇晚瑾便隨手將那包香料丟在桌上,又拉好門窗躺回了床上睡了過去。
告別了蘇晚瑾後,洛亦水便直接往船尾的甲板而去,此刻秦先生已經在此等候多時。
他見洛亦水神色淡漠的走來,又四處看了看後友好的笑不退開口叫道:“還是洛大人識相,早早與我們表明我們便也無需做這麼多事了。”
“看樣子五號房那個人,果然是你們扔下去的?”
洛亦水開口問道。
“沒辦法,畢竟這船隻可不單單單有我們自己人,還有其他人。”
“總是要弄點什麼事情出來,轉移她們的注意力不是嗎?”
秦先生說著同時又為計劃成功一般忍不住發笑起來。
“不過也多虧了祭司大人在從中引導她們兩人互相猜疑我們才如此順利。”
洛亦水看他發笑,只是冷呵了一聲,神情依舊很淡漠稍稍抬手又看向了那海邊回道:“順帶替我向那愚弟柯玉山道個歉吧。”
“我也沒想到只是稍稍一射,便如此準,但是做戲必須要做全套才有可信度不是嗎?”
他一邊說著看向秦先生眯眼睛笑了笑問道,秦先生趕忙著點了點頭繼續道:“祭司大人你可放心,只要這次事情成了。”
“回了洛府,您必定是下一任家主大人,同時那位打手姑娘的命,洛家家主也會留下的。”
“我既已幫你們做這麼多事情。”
“你們總該告知我,陳褚與蘇軾璃一同截獲北方賑災的銀票究竟用在了何處了吧?”
洛亦水眼眸微微暗下來,不再看向秦先生。
秦先生嘴角的笑意不散緊接著又意味深長的答道:“這個嘛,家主大人說過了。”
“等您回了洛府,便知道了。”
“總之,祭司大人你如今的選擇我們是可以為你打包票絕對是對的,這個天下終究是要換一任當家做主的人。”
“希望如此吧,潛伏進押鏢人裡面的三人可有揪出來?”
洛亦水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一番開口問道。
秦先生聽到這裡連忙搖了搖頭同時回道:“目前還未揪出來。”
“我知道了,你們按照原計劃進行即可,那三人我心裡大概有底了。”
“我會去揪出來的。”
“那就有勞祭司大人了。”
聽到洛亦水的話後,秦先生連忙點了點頭笑著目送他的身影離開。
等他遠離後,一旁的壯漢同時小聲開口問道:“果真按正常計劃進行嗎?”
秦先生收了笑,帶著嫌惡的視線,似乎在說他愚蠢一般但依舊耐心的命令起來:“活禽住那個戴斗笠的女人,這樣我們才能好控制住祭祀大人。”
壯漢點了點頭隨後便下去一一著手與其他眾人安排起來。
“阿瑾?”
只聽到一陣呼喊聲不斷傳來,隨後便感覺到刺痛將她昏沉的意識痛醒。
抬眼便看到許京墨擔憂的神色同時又坐在床邊,見蘇晚瑾渾渾噩噩的從床上坐起身子,表情明顯還沒有從睡夢中緩過神來的樣子再一次開口問道:“可否覺得哪裡不舒服?”
“你早上離開後又在自己屋裡睡到現在嗎?”
她看了看坐在床邊的許京墨,此刻手裡還拿著一根銀針,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晚下來頓時驚醒過來問道:“我睡了一天了嗎?”
見蘇晚瑾一副渾然不自知的樣子,他擔憂的神色又多了幾分繼續道:“一天未見人,本是擔心過來看看你。”
“不曾想你既然在屋內臥了一天,可否覺得頭疼哪裡不舒服什麼的?”
看著蘇晚瑾從床上要起身的意思,許京墨又站了身讓開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