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儀庭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知道了父親,我去找阿肆,您聊著。”
“小魚兒拜拜。”
“大伯母拜拜!”
重新掌握手機控制權的白益年十分得意,“小……。”
話音未落,另一個被長時間忽略的人動手打斷。
“父親,她累了。”
“???”
還不等白益年說什麼,白恪已經動手摁掉了視訊通話。
隔了幾千裡外的白益年憤怒捶桌子。
逆子啊!
被當成掛親爹電話藉口的白魚扭頭看白恪,伸手指著自己,“我,累了?”
“你爺爺還有事,讓他忙。”
“哦……。”
吃過晚飯後,白魚開開心心的回房間,高高興興的算自己的資產,越算越開心。
快樂是什麼?快樂就是躺著有錢了。
她扔開本子,撲到床上的鹹魚玩偶上,抱著來回滾了幾圈。
爽!
抱著抱著,白魚就進入了夢鄉。
……。
白恪是在忙完最後的工作才去休息的,他揉揉額角,離開書房,準備回房間。
走廊只開著幾盞小燈,足夠視物,想著在家的保姆什麼的都休息了,他也就沒開燈,直接往回走。
沒走兩步就看到樓梯拐彎處縮著一坨“東西”。
“……。”
白魚穿著長睡裙,雙眼緊閉,把自己蜷成一團,悄悄地蹲著。
好吧,又夢遊了。
白恪都快習慣了。
白魚還在無意識的小聲嘟囔,“不要被找到。”
“不能被找到。”
“什麼?”
白魚註定無法回答他。
白恪想著把她抱回去,手還未觸碰到,白魚硬邦邦的拳頭已經打出去了。
幸好躲得快。
好在打完這一拳,她也就站起身準備走了。
白恪一路把她領回她自己的房間,看著白魚躺上去穩下來,才起身離開。
這邊這條魚睡的鬧挺,另一邊的代永昌……睡不了一點。
他接起電話,眼睛都不睜,“你多大年紀了,心眼怎麼這麼小?”
“你多大年紀了,裝可憐誆騙小孩。”
代永昌:“老白,我警告你,我現在也是小魚爺爺。”
“乾的。”
“好好好,我是乾的,你是溼的。”
白益年嘲笑他,“我可去你的。”
代永昌打了個哈欠,“你再不讓我睡,我就告你虐待老頭子。”
“巧了,誰還不是個老頭子了。”
“……。”
這場鬧劇最終以代永昌說了好多次,“你是親爺爺,和你最親”結束。
白益年掛電話的時候掛的心滿意足,心情舒暢,胸口的氣莫名就通了。
代永昌最後的想法就是,你等你睡覺的。
第二天,白魚起的依舊很晚,與往常不同的是,都那麼晚了,下樓後白恪竟然還在家。
她坐到餐桌旁,拿了一份趙媽做的熱狗,好奇道:“爸爸,今天公司沒什麼事?”
“嗯。”
白恪看向她,淡淡道:“昨天有夢到什麼嗎?”
“嗯?有啊。”
白魚撓撓頭,語氣平穩,“我夢到在玩捉迷藏來著,我差點就輸了,幸好我反應快,給了抓我的人一拳!”
在原來世界她也經常在福利院玩捉迷藏。
小孩和大人的捉迷藏。
想到這兒,白魚掩眸,盯著杯子裡的牛奶。
“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