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沒回來?這周不休息?不應該啊,海市學校不整這虛的啊。”
“那個,是白董帶著小姐去四少爺的醫院體檢了。”
“體檢?小魚崽子病了?”
白池雙手搭著白管家的肩,著急的晃動,“你怎麼不早通知我啊,嚴重嗎?怎麼樣了?要不我也過去怎麼樣?”
“……停,池總,我這把老骨頭要受不住了。”
“啊,”白池趕緊鬆手,移開目光,“對不起啊。”
“白董,就是照例體檢而已,您要是小姐,等一會兒就好了。”
“好,那我就先進去了。”
另一邊到達醫院體檢的白魚根本不知道,白池又撲了個空。
她正被帶著做各種專案。
要說專案多,但做起來還是很快的,最麻煩的就是心理方面的測試。
和心理醫生聊天,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他的每個問題,都像一把刀一樣,往人心底刺。
當然白魚早就免疫了,她只會把刀扎回去。
累的是,扎回去,又不能扎太狠,畢竟補償金也是錢。
全部體檢專案結束後,白言祈把訂好的小蛋糕遞給白魚,“累了吧?吃點東西緩緩,一會兒要不要出去走走,明奶奶他們都很想你。”
“好呀。”
白魚吃著小蛋糕,滿足的眯起眼,“真好吃。”
“小心些,鼻子上都有了。”
“啊?”
白魚放下蛋糕,拿著手機,開啟前置看,“沒有啊。”
白言祈忍著笑,伸手把奶油抹到她鼻子上,“現在有了。”
,!
“???”
她收起手機,雙手抱臂,一字一頓,語氣不滿,“四、哥。”
“怎麼?不可愛嗎?笑一個。”
白魚下意識露出一個笑臉。
白言祈拍到滿意的照片,俯身湊到她面前,“現在可以讓你報復回來了。”
“好!”
她笑著在白言祈臉上也抹一下,眼珠子骨碌一轉,把注意打到了在低頭看書的白恪身上。
白言祈起身又拍了兩張照片,炫耀一樣的發到群裡。
而白魚已經悄悄摸到白恪身邊,伸出手,快速的在白恪臉上抹上奶油,捂著肚子笑起來。
白恪微微抬頭,眸中閃過些許疑惑,搞清楚發生什麼後,他輕笑一聲,“有意思?”
“有意思啊,父皇你現在非常帥好吧,我以後就是你的腦殘粉,蕪湖!”
“瞎說。”
“才沒有,”白魚看他們三人臉上都有奶油,拿起手機,招呼白恪和白言祈,“爸爸,四哥,我們一起拍張照吧!”
白恪本不情願,但經不住白魚會撒嬌,人戲精,話還多,最後只能妥協,和他們一起拍照。
白言祈看著堪稱慘淡的構圖,抿著唇,“小魚,幸好咱們家的顏值都是線上的。”
“不好看嗎?多好看。”
有沒有一種可能,全靠臉扛著呢?
不管怎麼樣,至少白魚很滿意。
她高高興興的把照片設成聊天背景,看著自己的屏保,開始籌劃。
“下一次,我一定要拍一張全家福,把那張圖片設成屏保!”
到時候還要叫上白叔和趙媽一起!
:()全員避讓!社恐大殺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