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沒出息。”
“想來也是。”
聽到這聲音,白魚唰一下抬頭,看到站在樓梯口的青年,雙眸亮晶晶的。
“四哥?!你怎麼在這裡。”
白言祈抬眸,平靜道:“回家啊,顯而易見。”
“阿……哦……。”
回家。
這個詞彙對於白言祈來說,有點過於小眾了。
畢竟這人連自己的房子都能住成那樣,咋可能老老實實的突然想回莊園來住。
白言祈:“你那是什麼表情?”
白魚伸手扶起自己的下巴,眨眨眼,“沒有,沒什麼,歡迎的表情啊。”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她看了一圈,疑惑道:“大哥呢?沒看到大哥。還有爺爺。”
白恪輕描淡寫,“他在忙。爺爺去你大伯那裡了。”
白益年是有事實在推脫不得只能先回去。
而代家的事一直都由白言錦負責,要給老狐狸下套,他也得費點功夫。
更何況還有林家……。
想到林家,他眸色幽暗,指尖微動,輕輕推開白魚,“起來吧,自己去玩玩。”
“好!”
看著白魚蹦蹦跳跳的背影,白言祈移步到白恪身邊,“父親,春二牛都說了,聽他描述,是林家乾的無疑。”
“還有上次的毒和劉自熙,都有林家的手筆。”
他猶豫片刻,還是問了出來,“為什麼不直接快刀斬亂麻。”
“因為後面不止一個林家。”
白恪的指尖敲擊著沙發一側的扶手,“你的事怎麼處理的。”
“父親你是瞭解我的,我熱愛正義,自然是讓他老實說,老實的求助警方起訴。”
白言祈嘴角噙笑,“林家推了個替死鬼。”
“不過沒關係,這也是個警告,最起碼,可以讓他們的髒爪子不要再伸到我的醫院。”
他眸中閃過一絲狠厲,“不要動我的病人。”
“嗯,不錯。”
“多謝父親誇獎,還有問題嗎?”
白恪:“有。”
“什麼?”
白恪面色不改,“什麼時候走?”
白言祈給他倒杯茶,裝傻,“父親你在說什麼,我只是想家了,回家住一段時間。”
他甚至還刻意咬重了“一段時間”四個字。
也就是說,看似是一段時間,實際上……。
要賴多久根本沒有期限,全看心情。
“……吵。”
白言祈:“不會的。”
因為最吵的本來就在家。
再怎麼樣也不會比白魚還吵的。
白魚,助力每一個回家的願望。
明裡暗裡,好說歹說,反正最後白言祈是沒走掉,順利留在了莊園。、
那麼白言祈留在家有什麼影響呢?
不知道是不是在白言祈那裡吃素菜吃怕了,趙媽在做飯時白魚就一直盯著。
盯著趙媽渾身不自在。
“小姐,怎麼了?”
“四哥有和你說什麼嗎?”
趙媽茫然,“四少爺?沒有啊。”
“我們晚上可以吃肉吧?”
語罷,趙媽拿著勺子,恍然大悟,“當然。”
她笑得合不攏嘴,“今天我一定給小姐多做幾道愛吃的!”
“好!謝謝趙媽!”
得到答案的白魚像解決了心腹大患。
還是那句話,人是肉長的,得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