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白恪站起身,準備去書房。
白魚更懵了,她扭頭看白管家,詢問道:“白叔,我觸發了什麼關鍵詞嗎?”
“不知道啊,”白管家一語點醒夢中魚,“您把白董哄好不就行了嗎?”
“不,我只是想知道怎麼好的,我有種預感。”
“什麼?”
白魚摸著下巴,肯定道:“我肯定不會是最後一次惹老爸生氣,知道了方法,下一次就更好哄了。”
“啊這,小姐開心就好。”
白管家擦擦額頭上的汗。
還是第一次見準備批次化哄人的,真是年紀大了什麼都見識的到。
“算了,白叔我先上去了。”
“好。”
一回房間,白魚就看到自己被收走許久的手機福晉,她欣喜若狂,抱著蹦到床上。
白恪特意吩咐人叮囑她。
“玩的時間太長被抓到,就再也別想要。”
白魚瘋狂點頭,“好好好。”
而在書房,白恪“無意”在十好崽子培養群群裡發小葫蘆。
小葫蘆上面是白池的資訊。
是的,白池,他又破財進群了。
他在群裡瘋狂得瑟自己的小福袋。
全家最帥:唉,我也覺得醜不想要,可是小魚她非要我帶著啊。
全家最帥:還說這是獨一份。只~有~我~有~。
全家最帥:我也不能讓她傷心。
病人至上:仔細看看,做工很差,像是臨時做的。
全家最帥:嫉妒就直說,小四兒,小叔會原諒你的。
病人至上:換言之,他一定要出現在這個群裡嗎?
小魚大哥:小叔手上有小魚的照片,獨家。
病人至上:小叔,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照片發來證明自己的實力。
白恪發完小葫蘆,也就不管群裡被掀起的腥風血雨,繼續處理工作。
真父親,從來都不破防。
什麼都沒有的白言祈縮在院長辦公室,抬頭看月,心中湧現無限悲涼。
有的叔,有獨一無二的福袋。
有的爸,有精心挑選的葫蘆。
有的哥,有過難吃的便當。
只有他,連告別都沒有。
終究是不配。
正在和兄弟都是狗在峽谷廝殺的白魚措不及防打了個噴嚏。
朕是你爹:感覺有人唸叨我。
兄弟都是狗:怎麼了?
朕是你爹:打了個噴嚏。
兄弟都是狗:指定是有人在罵你。
朕是你爹:這麼肯定?
兄弟都是狗:我罵我兄弟時他們也會打。
朕是你爹:你真的是一個合格的好兄弟。
兄弟都是狗:我也這麼覺得,有我是他們的榮幸。
朕是你爹:你為什麼罵他們?
兄弟都是狗:一個逼我學習,一個偷我零食扔,你猜為什麼。
朕是你爹:幹得漂亮。
白魚伸個懶腰,繼續和飛哥打遊戲。
算算時間,小叔那邊也應該差不多了。
正所謂夜黑風高,殺人夜。
當然酒店裡是不會殺人的,但白池洗完澡,披上衣服出去後確實被嚇了一跳。
一個穿著紗裙的女人,躺在他的床上,看著他的手機,等他出來後直勾勾的盯著他本人。
他皺起眉,誰在房間整香水了。
不是,浴室門是哆來A夢的任意門嗎?
給他幹到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