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白言祈就結束通話電話。
白魚坐到椅子上,“原來黑心人是小叔啊,為什麼?”
“因為他就是心黑。”
這個鈴聲是在白池第一次,偷摸把白魚“拐騙”走換的。
以後也不會改了。
無他,老白池不配。
白言錦輕聲勸道:“畢竟他還是我們的小叔,不要這樣嘛。”
“……。”
無語。
看著白言錦笑眯眯的樣子,白言祈忍不住打個寒顫。
“先吃飯。”
聽到白恪的話,白魚麻溜的拿筷子開吃,她吃著他夾的肉,十分滿足,每次吃飯都把自己的腮幫子塞的滿滿的。
小倉鼠。
白家其樂融融,而另一邊的白池就沒那麼美好了。
被掛掉電話後,白池氣的跑到公寓健身房打沙包。
顯擺到他臉上的小四兒一巴掌,黑心蓮大侄子兩巴掌。
扇就完了。
要不是不在海市,高低都加急驅車回去。
注意看,此時的白池早就忘了,自己也愛跑別人臉上顯擺。
……。
吃過飯緩了會兒,就是飯後甜點環節。
白魚拿著刀親自分的蛋糕,除了不在的幾乎所有人都有分到。
包括還在的趙媽和白管家。
一人端著一個小紙盤子,拿個小叉子吃。
也是幸好本身沒有做的很小,不然還真不夠分。
吃過蛋糕之後,白魚也就和白言祈他們一起上樓了。
第二天是週末,不用去學校,白魚拿出手機,刷朋友圈。
白言祈發的那條蛋糕朋友圈,下面評論清一色兩極化。
有誇誇白魚,剩下的都是辱罵白言祈不做人的。
對此,白言祈一律回覆:
嫉妒,都是嫉妒。
看不下去別看,菜就多練,倒黴就去爬山拜佛。
這話一出,更是招噴。
看完白池的最新輸出後,白魚眨眨眼,嘴角微抽。
再往下滑,就是沒吃到蛋糕的白家人清一色的許願,求蛋糕。
就連白言渡都發了一個,“突然想吃甜的。”
她看完後,放下手機,怎麼感覺按這個願望一個一個實現下去,她估計這輩子都不想再做蛋糕了。
好的,暫時都當沒看見。
季家。
季誠澤也吃過飯了,他看著優雅擦嘴的季母,堅定道:“媽,我要學做蛋糕。”
“駁回,媽瞭解你,你學不會。”
“不信。”
“怎麼好好的要學這個?”
“因為我發現,白魚不僅搶了我的第一,還會做蛋糕,我得比她強。”
季母默默吐槽,“你一定要她會什麼,你學什麼嗎?”
“對手嘛。”
“行,”季母放下紙巾,好奇道:“不過你這是把她當一生之敵了?”
“才沒有,一生之敵她還做不到。”
季誠澤抓抓頭髮,放出話,“我就把話放這兒,超越她,輕輕鬆鬆。”
“從來沒有人能搶走我的第一。”
還有獎金。
季母輕輕鼓掌,面帶微笑,“好好好,加油。”
深夜,幾家歡喜幾家愁,還有一家熬成狗。
在大部分人睡的差不多的情況下,林織拿出手機,靠著床頭,咬著牙。
“嘟嘟嘟……。”
還是聯絡不上。
葉穎到底在搞些什麼,怎麼會一直聯絡不上?
按理來說,就算綁匪出了事,也和她們沒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