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昨天那些人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是另一個研究院派的人。”
男人繼續說道:“只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人來盜竊了。”
“短期內應該不會。”
“那還好,確實也應該消停了消停了,”男人打趣道:“最近安保人員都快頭疼死了。”
“給加工資。”
“嘿,老闆也是這麼說的,不然人全跑完了。”
說著說著就走到了白言渡的辦公室,看到地方了,男人伸個懶腰,揮手走開。
如果是平時,白言渡都一直泡在實驗室裡做實驗,根本沒有時間帶孩子。
也就是剛好這幾天研究資料全都準備好,研究進展有突破才有喘息的時間。
他翻開筆記本,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抽出一本習題集。
看清東西后的白魚僵在原地,“二哥,你怎麼隨身攜帶習題集啊。”
“是特意給你帶的。”
謝謝,但是大可不必。
“……你不是說可以帶我看我想看的嗎?我想出去走走。”
“哦,我忘說條件了,寫完就可以。”
“……。”
這個假期一點都不愉快!
把題推給白魚後,白言渡拿出手機發條訊息,安靜的看起了書。
……。
渡:把題佈置下去了。
看到這條訊息,白恪放下手機,抬手揉一揉太陽穴,把自己從繁瑣的事務中抽離。
還得是白言渡,如果是其他人,估計真的一直縱容她玩了。
白言錦給她安排的學校有開學摸底考,做題這種事,除了看天賦,剩下的就是手感與練習。
真的讓她一直玩下去,會做也玩成不會做了。
而且孩子太皮,總要給她找點事做。
“父皇~接電話啦!父皇~接電話啦!”
白魚清脆的聲音響起,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偷偷給白恪換的鈴聲,白恪也一直沒換回去。
他接起電話,是白言錦。
“父親,葉家這邊,我差不多摸清了一些,好訊息是,他們對小魚的存在並沒有惡意,只是好奇。”
“不過也不全是這樣,葉家雖然是外公在做主,但葉家還有其他人在……。”
說著,白言錦語氣委婉,“外公不會過於為難我,但是父親,他們對您的態度還是過去那樣,所以有些訊息,再深的也沒有辦法打探到。”
“外公只和我說了一句話,他不會欺負一個小傢伙。”
之前的事多少白言錦也清楚一些,雖然他們彼此都無法奈何彼此,但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
說到底,都是一家人。
聽完後,白恪聲音低沉,“嗯”了一聲,“很好,辛苦了。”
“過兩天把她接回來吧,沒事了。”
“是,父親,我會安排好,親自去的。”
“嗯。”
結束通話電話,他垂眸看向自己的雙手,感覺頭疼一點都沒有因為揉動而減輕,反而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