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儀庭很輕的笑一聲,“別怪你大哥送個那東西,送禮物對他實在太難了,說實話他都打算直接送更有殺傷力的武器了。”
“好,我先收著了。”
“也好,不過說實話,給她留些防身的東西準沒錯。”
“好。”
“嗯,”溫儀庭放好資料,抱歉道:“哎呀,我這邊還忙著,先不說了,祝小魚生日快樂啊。”
語罷,眼疾手快掛掉電話。
白池看他打完了,問道:“怎麼樣?”
白恪精準總結,“收到電棍還算好的。”
“……。”
好吧,大家都是奇葩。
翌日。
白魚照常爬起來,伸著懶腰走到樓下後,只看到在吃早餐的白言渡。
“二哥,其他人呢?”
“忙,都走了。”
“爺爺呢?”
白言渡頭也沒抬,輕描淡寫道:“他說去算賬,不清楚。”
“額……。”
白魚大概清楚要算什麼賬。
所有人都不在,也就意味著白魚要和白言渡正式好好接觸。
不熟不親沒關係,接觸接觸,萬一就親了呢?
此時的白魚還對“攻略”白言渡充滿信心。
然而一天過下來,她才徹底明白,和白言渡多聊天,多接觸,根本沒有可能。
白魚在盪鞦韆,白言渡在看書;白魚跑出去和毛球玩,白言渡在看資料;白魚開啟電視看相親大會,白言渡不受影響,還在看書。
最後白魚像馬嘍一樣翻天倒地搞怪時,白言渡還還還在看書。
後來白魚折騰累了,倒在沙發上躺著,白言渡在提筆寫公式。
本來大家都一樣,只是有的人性格沉穩有毅力,愛看書,愛思考。
就這樣,顯得某些人變成了活生生的馬嘍。
唯一的受害人還在沙發上緩著。
等白恪回來後,看她老實的坐著,他掀起眸子,“今天又搗亂了?”
“沒有啊。”
“哦,那就是今天玩累了。”
“您太懂女兒了!”
“嗯,”白恪輕聲道:“我還可以更懂。”
“???”
“你二哥短期內不走,明天開始讓他監督你學習。”
“不!我不配耽誤二哥學習的時間,二哥忙二哥的就好。”
笑話,接觸是一碼事,學習是另一碼事。
學是不可能學的。
“不耽誤。”
白魚再次躺在沙發上,平靜道:“現在有一種淡淡的死感。”
“其實我也不是想死,我就是不想學習。”
白恪接過白管家放下的茶,倒出一杯輕抿一口,“不想學也可以。”
“欸?”
她猛地坐起身,臉上浮現出笑容。
這麼好?這次這麼快就同意了!
“那幾株蘭花的價錢直接扣零花錢吧。”
白魚裝傻,“啊?什麼蘭花呀?兒臣不知。”
“你覺得藏起來就沒事?”
“哈哈,”白魚乾笑兩聲,她眼神堅定,嘴上抹蜜,兩手一翻,馬屁拍起。
“我就說父皇您很懂我,很聰明!”
“這次懂你的是監控,”白恪眸中帶笑,“選一個吧。“
“爹,你一定要讓我自己選死法嗎?”
“這是為了我的花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