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懶腰,正想回頭,猝不及防結實捱了一棍子,倒在了地上。
白魚眨眼,“年輕就是好,倒頭就睡。”
“……”
你是一點兒武德不講。
白魚扔了棍子,葡萄沒了,她挎著批臉,不嘻嘻。
她毫無感情地說:“都說要打你了。”
細看之下,小賊還挺帥,生的白淨,五官立體分明,半長的頭髮凌亂散開,一眼看去。最為出眾的還是眼尾一枚小痣。
還有頭頂的包。
白魚對著帥哥吹口哨。
帥哥已經無法回應她了。
等白管家帶人急匆匆趕到時,見到兩人,一個坐著,一個躺著。
管家發出尖銳爆鳴,“池總!!!”
白魚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等賊人醒後,人已經躺在沙發上有一會兒了,擊暈他的崽子在打遊戲,放眼看去,玩的死菜,罵的很髒。
見對面開罵崽子完全不帶忍得。
白魚也是服了,打個王者農藥一直輸就算了,還能遇到普信男。
好在這個遊戲有個好的地方,就是不會掉分。
不過也是,青銅,掉無可掉了。
“你好菜。”
沙發上的男人幽幽開口,白魚聽到後,放下手機,乖巧道:“小叔。”
賊人……不,小叔的身份白管家已經給她解釋過了。
白池,白恪的小弟,嗯……弟弟,白魚的親小叔。
白池忙完自己的事後,難得閒得無聊找二哥刷刷存在感,剛好閒得看監控,看到白魚自導自演的“上天台”大戲。
看完後,他摸著下巴,“這崽子誰?還挺有天賦。”
一旁的白管家恭敬回答,“是小姐。”
“那什麼織?二哥不是送走了?我記得她差點給人家房子燒了。”
還經常偷東西。
白管家微笑著說:“不是,是白魚小姐。”
白池沒聽過這名字。把手裡平板扔給白管家,然後自己在園子裡找樂子。
誰也沒告訴白魚在莊園裡有其他人。
別問,問就是忘了。
白池估摸著有幾串葡萄差不多熟了,嘴饞的緊,就優雅的向葡萄邁進。
一口氣給炫了個乾淨。
然後挨棍子,得“紅包”。
顯然兩人都想起了不久之前的事,白池還以為白魚尷尬不會開口,結果某條魚壓根不知道尷尬兩個字怎麼寫。
白魚記得他,影帝嘛,拿大滿貫的白影帝。
此時此刻白影帝只覺得她好菜。
“小叔你試試?”
白池接過手機,挑眉,“今兒個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王者。”
十幾分鍾後,“王者”輸了。
痛,太痛了。
白池痛苦的轉移話題,“你叫白魚?”
“昂。”
“我叫白池,挺有緣,池魚嘛,我是白池,你……”
說著說著,白池看白魚的表情越來越不對,似乎是在憋笑?
憋什麼笑?
終於,白魚忍不住了,大笑出聲。
“哈哈哈哈哈,白痴,哈哈哈哈哈哈哈!!”
“……”
臭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