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一定要好好感謝這個神秘人。
林家。
林織放好包,下樓撲到林母的懷裡。
“好累啊。”
“這就累了?以後這種場合還會越來越多呢。”
林母捋順她的頭髮,笑眯眯的,“你要習慣才好。”
雖然外人不知道林織和遊宴清說了什麼,但光憑眾目睽睽之下,只有林織能和遊宴清搭上話。
而且,貌似相談甚歡。
林織也和代伽旭一直在一起。
這就足夠林家走進大眾視野,恢復一部分口碑了。
一整晚,林父混的可謂是風生水起,說要斷掉的合作也紛紛找上了門。
當然大部分還是想去搭上游家。
林父正在打電話,抽著煙,“誒?李總啊,不是我不想,是織織和人家相熟啊,害。”
“讓織織問一嘴?再說吧再說吧。”
林織一聽,手心開始冒汗,想打斷他,“爸……”
林父掛了電話,回頭,“怎麼了?”
“沒事。”
沒關係。
沒事的。
林織安慰自己。
我什麼都知道,什麼都知道,所有人都會像伽旭哥那樣,死心塌地的對我好。
這才是,我的命運。
遊家宴會的結束,也標誌著一個新的開始。
至少對白魚來說,是這樣的。
當她還頂著睡覺壓出來的雞窩頭下樓後,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同款雞窩頭。
“雞窩頭”打著哈欠,眼中滿是紅血絲。
“四哥?”
白言祈迷迷糊糊的轉頭,看到“雞窩頭”崽子,敷衍的點頭。
白恪從廚房出來,手上還端著牛奶,他順手把牛奶遞給白魚,看著白言祈,十分嫌棄。
“不知道人樣子是什麼?”
“……”
白言祈懶洋洋的舉手,“回稟父親,哈~昨天晚上做了一臺手術。”
“爸,四哥來幹嘛?”
白魚噸噸噸的把牛奶幹掉,問道:“有誰生病了嗎?”
“接你。”
白言祈接上話,頓了頓,“父親,一定要讓我帶她嗎?我手術很忙的。”
“你如果分點心從實驗室出來,時間會寬裕很多。”
“……。”
真相了。
白魚不理解,但不妨礙她抱著白恪的腿嚎,“父親,不要啊,你不要可可愛愛的寶貝閨女了嗎?”
“和你四哥住一段時間,我要出差。”
白恪把她提溜起來,“沒有不要。”
“而且,還有你那個破綜藝,時間到了你小叔會接你。”
“嚶嚶嚶。”
白言祈被吵的頭疼,“不是我說,我還沒哭呢,父親我提出抗議,我不會照顧小孩。”
白恪啟唇:“駁回。”
白言祈,out。
白魚接力:“爸爸我提出抗議,我和白叔已經相處很長時間了,他更會照顧我,還有爺爺,我可以陪爺爺!”
白恪無條件持續駁回。
只是比起對白言祈一句輕飄飄的“駁回”,他又多說了幾句。
“第一,白管家年紀大了,你少折騰他,第二,你爺爺一天到晚在和老友敘舊,不需要。駁回。”
“……”
白魚,out。
苦哈哈的“雞窩頭”兄妹倆秉持著走就走,走之前蹭頓飯的原則,蹭了一頓早飯。
白言祈伸個懶腰,下意識又拽上了白魚的衛衣帽子。
啪!
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