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牆而已,今天就給你看看,是你的牆硬,還是我的頭硬。”
她一頭栽過去,撞到一個溫暖的掌心中。
白恪稍微放下心,把她慢慢引回房間,看著她爬上床才離開。
等白魚睡醒後,她揉揉眼睛,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洗漱下樓。
剛下樓就被白言祈按在沙發上。
按完她白言祈坐到對面白恪的旁邊。
白魚眨眨眼,神色茫然,“爹,四哥,怎麼了?”
一大早這是要開庭了?怎麼擺著審訊的樣子呢?
白·審訊官·恪掀眸,淡聲道:“昨天做夢了?”
“啊?說這個啊。”
白魚撓撓頭,坦誠道:“做了啊,我夢到我在欺負小孩來著,特別厲害,他們都被我欺負哭了。”
“怎麼欺負?”
“裝鬼裝殭屍啊,準嚇哭的。”
白魚還挺自豪,“我很厲害的。”
白言祈微微皺眉,“嚇哭他們做什麼?”
“不知道啊,夢裡有邏輯嗎?我就記得,哭了就好了呀。”
白魚撐著下巴,有些困惑,問道:“爸爸,你們怎麼總是知道我做夢啊?”
“我有黑眼圈嗎?”
她有些搞不明白,自己回答自己,“沒有啊,我記得今早上看鏡子,還是很漂亮啊。”
“反倒是你們……。”
白魚細細地觀察兩人,一拍手,“哈!四哥你黑眼圈又重了,你也太忙了吧。”
白恪十分淡定,他掩著眸,道:“猜的,可能心有靈犀。”
不是。
白言祈轉頭看著白恪,感覺有些荒謬。
這種理由怎麼可能起作用?怎麼可能有人信啊?
“也是,我們父女感情深,有點心靈感應也很正常!”
還真有人信!
白言祈努力維持微笑。
這個世界終究還是變了。
白魚興奮的站起身,整理好裙子,開心道:“沒什麼了吧?”
“趙媽應該還沒喂毛球,我去餵它!好好培養培養感情!”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白言祈思考片刻,提議道:“要不要再帶她看看我那裡的心理醫生。”
“你想讓她再問自閉一個?”
“有機會看看總沒錯。”
白言祈輕聲道:“我也可以看看書。”
白恪:“辛苦了。”
……。
“你吃的好胖啊!”
白魚抱著長大一些的毛球,笑嘻嘻的,“現在你是又長大了,又胖了。”
“汪汪汪。”
她摸著毛球軟軟的毛,坐在草坪上,看著湛藍的天空,猜測道:
“因為有家了嗎?”
“這麼想想,我也變胖了,可能因為我也有家了吧。”
語罷,她皺起眉,放下毛球,站起來往房子裡跑。
剛做好準備吃早餐的白言祈和白恪就看著一陣風“刮”進來,一路上樓。
“父親,是我眼花了嗎?”
“不是。”
“小魚這是有什麼急事。”
很快他就知道有什麼急事了。
因為白魚很快拿著捲尺下樓,呆滯的站在兩人面前。
白言祈把三明治推到餐桌對面,示意她吃。
“怎麼了?”
白魚彷彿丟了魂一樣,目光空洞。
“難以置信,我胖了。”
白言祈也被整懵了,“胖了好啊。”
“可是我沒長高,我喝了那麼多牛奶,只橫向拓寬,不拔高!”
“難以置信……這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