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魚是在房頂停機坪找到她親愛的爹爹的。
富爹正吩咐另一個男的。
她到後只能聽到白恪冷漠的幾個字。
“非洲鄉下,白魚。”
“!”
植物植物植物。
親爹啊!別扔我啊!!!
白魚痛哭流涕,一個滑跪抱住白恪的腿嗷嗷哭。
白恪一米九幾,白魚差不多到他肩下略低的位置。
現在她顯然顧不上這個細節,她的心智本就成了個孩子,又聽到去非洲,做鹹魚的不開心了。
“爹!不要啊!去非洲會被曬成魚乾的!”
白恪措不及防被她抱了個結實,額角突突跳,“放手,你是人。”
“不要!人幹更慘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是做閒魚的啊!”
白恪對飛行員揮揮手,先讓對方離開,這才彎腰把一直嗷的崽子拎起來。
“別哭,不然現在就做成人幹。”
“……”
白魚伸伸腿,夠不到地,眨巴眼,“爹,放我下來,我要讓我一米八的腿得到自由。”
白恪嗤笑,“做你一米八的夢。”
白恪一直拎著白魚下了樓,白管家迎面而來。
“她刨了個什麼坑?”
白管家慈祥的微笑十分引人注目,“小姐弄死了三種名貴植物,價值估計一百八十三萬九。”
還有零有整的。
白恪點頭,轉身還是決定把她扔到非洲鄉下。
白魚垂死掙扎,高喊,“父皇明鑑!兒臣不知為何白大人要汙衊兒臣,但兒臣冤枉啊!”
白恪把人拎到書房,“白大人”把花的屍體放在白魚面前。
“……”
證據確鑿。
白皇上冷笑,“非洲還是南極洲?”
“我可以去甜甜蜜蜜小白粥嗎?”
白魚弱弱的提議,“魔法紫米粥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