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
就怪了。
匆匆吃過早飯後,白魚向白池告別,她含淚揮手,“小叔~再見~”
白池嘴角抽動,如果她沒有偷笑他就真的信了。
“不用,你和小叔走。”
“?不是,恁說甚?”
白魚再次被提起,上了白池的賊車,看著親爹離自己越來越遠。
白池開著車,看她鬱悶的模樣,心裡嘀咕,這傢伙和二哥感情這麼好?
“趙媽,我會想你做的飯的。”
“……”
經過一個晚上的討論,白恪決定讓白魚出去一段時間,一來讓她放鬆,二來讓傭人緩口氣。
幾個兒子靠不住,在身邊的只有白池了。
白池當然是不願意的。
“這崽子就跟不定時炸彈似的。”
“電影投了。”
“成交。”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有錢能使鬼推磨。
……
白管家提醒自家白董,“白董,人走遠了。”
白恪緩慢的眨眼,有些不解,“你說,她是怎麼做到被提走還順了兩顆蘋果的。”
“……小姐大概…天賦異稟吧。”
回去後,白恪也接到了白言祈的電話,白言祈翻閱資料,言簡意賅。
“父親,您送來的那東西,確實有毒,幸好發現得早。”
“嗯。”
白恪指尖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桌子,不知道在想什麼,隔了一會兒才吩咐白管家。
“派人查一下誰弄進去的。”
身邊一下子少了某個崽子搗亂的動靜,白恪居然還會覺得不正常。
“這次記一功,就不扣零花錢了。”
白恪自言自語,還沒說完,就聽到白管家驚呼。
“白董!昨天小姐夢遊不小心把您珍藏多年的古董花瓶砸了!!!”
“……”
扣,必須扣掉。
白管家見白恪身邊熊熊燃燒的無形火焰,發自內心感嘆。
白董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厲害的扣過誰的零花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