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異口同聲道：“牛啊。”

“我打算今天回去就這麼和我媽說。”

“我也是。”

白魚眨眨眼，十分體貼，“祝你們成功。”

江涵笑著回應，“你也是。”

後面白魚也陸續見到了自己的各科老師，因為剛考了試，老師們也不急著講課，先講卷子，包括袁舟律。

第三節是他的課，剛好白魚醒著。

“oK，撓，來次雷森……。”

白魚微微睜眼，看向江涵，江涵拿著卷子，小聲道：“正常。”

袁州律的口語不好，但其他方面確實都非常出眾，上課方式也很有趣。

下課後，江涵給白魚解釋道：“老袁是農村出生，口語就是純粹的習慣啦。”

“聽慣了以後，他說什麼你都聽的懂。”

“嗯嗯。”

今天還算好，還有節體育課，不用一直在知識的海洋裡喝海水。

白魚記憶中的體育課，上操場，坐一會兒，玩一會兒，回去。

實際上的體育課，上操場，先跑上個四圈。

“……。”

最後就是一群人被累成狗。

還不如在知識的海洋裡喝海水。

海市中學老師的辦事效率也很高，前腳考完試，加班加點成績隔天下午就能登記上，把答題卡發下去。

成績下來的時候，白魚還在聽八卦。

她已經聽了好多了，上到體育老師和另一個英語老師的感情故事，下到同學間的雞毛蒜皮，這幾天相處下來，白魚早就徹底打入情報站了。

今天，胖胖搬了個凳子，旁邊還拉著個無時無刻不在打理頭髮的男生，兩人外加白魚和江涵，組成了今日份八卦小團體。

胖胖嗨拿了包薯片，神神秘秘道：“聽說，咱們學校有個恐怖傳說。”

聞言，江涵無語的推他一下，“哪個學校沒有恐怖傳說啊，沒有好的八卦就走開。”

“恐怖傳說就不算八卦？我剛從高年級部聽到的，你們聽不聽？老滿你聽不聽？”

老滿坦誠回答，“我不聽，我害怕。”

“你是不是男人？”

“哪條法律法規證明男人不許害怕恐怖傳說？”

“也是。”

一個兩個都拒絕他，他只能把目光放到白魚身上。

“魚姐你要不要聽？”

白魚還未回答，就聽到有人在門口喊她。

“魚姐！有人找你。”

白魚茫然起身，“誰啊？”

江涵也很奇怪，跟在白魚後面。

走到門口，男生站在門口，雙手抱臂，冷冷的盯著出來的白魚。

“你誰啊？”

“林……呸，白魚，你不記得我？裝的可真夠好的。”

“不記得。”

男生頓時炸毛，“你瞎說！我們明明在9歲那年見過面，林阿姨帶著你到的我家！”

白魚拉長音“哦”一聲，老實搖頭，“不記得。”

“你！”

看著她平靜的面容，終究是男生最先敗下陣來。

他垂下頭，無語道：“我是季誠澤。”

“想起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