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鐮足已經因為重傷,自動迴歸封魔卡。
達爾罕扭頭怒道:“扎爾克,你不是還有一頭獸魔嗎,召喚出來!”
名為扎爾克那名祭祀半蹲在地。虛弱的抬頭道:“鐮足反噬。我,我現在……”
說著,扎爾克歪身栽倒,躺在地上不住的抽搐。
“真是廢物!”達爾罕跺了跺腳,吩咐另外兩人:“我主攻。你們配合!”
看著達爾罕的背影。扎爾克眼殺過一抹異芒。
大祭司被困在大雪山之後,達爾罕並不是唯一的代理大祭司人選。要論起威望和資格,扎爾克更加合適。只是強者為尊,達爾罕是草原聖殿當之無愧的暗金級第一人。而扎爾克連前十都進不去。
一直以來。扎爾克表面上對達爾罕服從,但心裡一直有著疙瘩。
尤其是配合北霜帝國與南炎帝國開戰的方案,扎爾克更是非常排斥。
在扎爾克看來,兩大帝國就算打的翻天覆地,跟草原人又有何關係?讓草原勇士為那些貴族去流血。簡直就是愚蠢之極。
扎爾克不敢反抗達爾罕,只能隱忍不發。夜澤的出現,讓扎爾克心裡泛起了小。
夜澤的變態之名,扎爾克早有耳聞。一經交手,認識更為直觀。在發覺到莫洛已經逃之夭夭後,扎爾克更是打定主意。
就看他們二虎相爭。如果達爾罕佔據上風,自己再起身應戰。如果達爾罕敵不過夜澤,那自己……
夜澤不知道扎爾克心的打算,但敏銳的察覺到那個祭祀的異樣。稍一思量之後。再看向達爾罕的時候,眼已然是殺意濃濃。
達爾罕右掌虛抓,又是十根血箭凝出。彎弓搭箭,對準夜澤。
夜澤手掌上方懸浮火圈,口笑道:“不長記xìng麼?這一招對我沒用。”
達爾罕哼道:“別以為避開我的貫rì就可以在這裡虛張聲勢。有本事。直接接我一箭試試。”
“這麼大年紀還玩激將,真是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夜澤一撇嘴,雙臂一抖,火環離手而出。
不過火環的目標。卻不是達爾罕,而是奔角和巖蛇。
血鴞的攻擊力的確強悍。但不適合那種壓迫式的搶攻。沒有奔角和巖蛇的配合,達爾罕給夜澤的威脅就少了一半。
在飛行的途,火環迎風變大,直接奔獸魔套去。
其他兩名祭祀見火環襲來,頓時大駭,慌忙cāo控獸魔閃避。
夜澤的獸魔技與眾不同,一個比一個邪門。他們摸不清是什麼東西,可不敢讓獸魔迎接。
奔角和巖蛇堪堪避開,火環似要與它們擦身而過。
還沒等兩名祭祀鬆一口氣,只見夜澤虛握的手掌猛然一收。
“嘭————”
兩個火環赫然收緊,嘭的一聲,再度炸開。
掀起的能量衝擊,將兩頭獸魔轟的搖搖晃晃,險些栽倒。
“套圈遊戲,很有趣的。”
隨著夜澤調侃的聲音,一圈圈火環從夜澤的手臂上陸續浮現,滑落到手掌上方。
就好像一個雜技演員一樣,夜澤將手的火環接連抖出,shè向奔角與巖蛇。
看著那鋪天蓋地的火環,兩名祭祀是魂飛魄散。一邊奮力抵擋,一邊著急的大叫:
“達爾罕,你還不動手!!!”
達爾罕彎弓搭箭,一直瞄著夜澤。十根紅芒閃爍的利箭似已積蓄了無窮的力量,可就是不shè出。
達爾罕不是不想shè,是他找不到夜澤的破綻。
夜澤看似大開大合的與兩名祭祀纏鬥,但總是給達爾罕一種泥鰍的感覺。好像只要他shè出血箭,夜澤就能輕易躲開似的。
在夜澤的火環攻擊下,兩頭獸魔躲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