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馮宛的眼神,明澈如水,平靜得不能再平靜了。
她眨了眨星辰般的眼,細聲細氣地說道:“原來我不守婦道,在趙家郎君眼裡,也算不得什麼錯。”她笑了笑,這一笑,似乎有著悠閒,卻也似乎有著悵惘。
隨著她的笑容綻放,她手中的長劍,慢慢向下拖去。
她本不是習武之人,這舉劍的力道也是時輕時重沒個分寸。感覺到那寒森森的劍鋒在肌膚上劃過,似乎下一瞬,便會被她一不小心砍斷頸項。一側的陳雅尖聲叫道:“賤女人,你好大的膽,快快放開趙郎!”
她的叫聲響亮尖厲,在引得外面喧囂聲一止時,只聽得“啪”的一聲,一個清亮的巴掌聲傳來,卻是衛子揚扇了她一掌。
一掌打得陳雅倒退一步後,衛子揚輕描淡寫地用手帕拭了拭手,冷冷說道:“,賤女人’三個字,以後我聽一次,便扇你一次!”
陳雅臉色一白。
而這時,馮宛手中的劍,已拖到了趙俊的鎖骨旁。在這裡停了停,馮宛蹙著眉頭搖了搖頭,然後,她再次舉起那劍,用劍鋒指著了趙俊的臉。
隨著她手腕一抬,寒森森的劍鋒向前一指,抵住了趙俊的肌膚。雖不曾用力,可趙俊能感覺到,那刺骨的寒意已滲入骨骼裡!
這女人是來真的!
她是真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