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但採月剛剛那一口咬得實在不輕,血還是透過兩層衣服有一些滲到了外面。
“這小子胳膊怎麼回事?”
趙飛聽蕭天問起,連忙衝那幫衙內吼道:“這小子胳膊怎麼回事?”
“被…被那女人…咬的。”回話的正是那個四眼的袁少。
哎呀,這還真是連咬帶踹!那女人得有多狠才能把人一口咬成這樣又一腳踹成那樣?蕭天有些感嘆地笑了一下。
可是一笑完臉立刻又陰沉得嚇人了,那女人剛剛得被逼成怎樣了,一身功夫的她居然連咬人這種手段都使出來了。
蕭天臉色突變的那一瞬間,趙飛的心就墜了一下:天哥看樣子是要開整了。他連忙親自搬了把椅子放在了離那幫衙內距離不遠的前方。
蕭天慢慢地走到了椅子前,然後那幫衙內就看到一個男人居高臨下地翹著二郞腿坐在了他們面前。
讓他們覺得鬼魅的是,這男人深更半夜在屋子裡居然還戴著一幅墨鏡,看不清他的全臉。但就是這樣,他們見到這男人也立即就升起了一股想要膜拜的念頭。
袁少是這群人中除段少外的二頭領,也是最有頭腦的一個。蕭天一進門他就看出趙飛對這個男人那是畢恭畢敬,就像孫子伺候爺爺一樣。
以趙飛那麼橫的人物能讓他如此低眉順眼地伺候的人恐怕只有一個。“蕭天”!袁少的腦子裡立刻就蹦出了這個名字。
儘管他們平日裡囂張慣了,但對這個名字他們同樣是有些神往的。蕭天成名時他們還都是學生,時常在腦子裡想像著這個蕭天應該就是電影裡發哥一般的人物吧!
“你們剛剛誰碰過那女人?”男人開口了。
這五人立刻身子就是一哆嗦,然後全身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難不成那女人和蕭天有關係?
慘了,這下事搞大了!
“沒…沒…,我們誰都沒碰!一下都…沒碰!就是段少…碰了一下,然後就…就被那女人咬…咬了一口,又踹…踹暈了。”
別說沒碰,就是真碰了也要堅決打死不承認!
回話的還是四眼袁少。他一邊說一邊牙齒打著戰。他覺得面前這個男人身上有股氣息讓他怎麼都鎮定不了。
蕭天一聽就笑了,露出了他那口漂亮的潔白牙齒。
可這會兒衙內們卻覺得那白白的牙齒冷森森的,彷彿下一秒就可能把他們嚼碎,連骨頭渣都留不下一點。
“那剛剛是誰追了那女人呀?”
五個人一聽全都哭喪起臉來。碰他們的確是沒份,追他們可一個都跑不了。
“天哥饒了我們吧,我們下回不敢了!不敢了!”
“不敢了麼?那今晚的事你們打算怎麼了(liǎo)啊?”
男人沒有否認叫他天哥,他們現在確信面前這個男人就是蕭天無疑了。懼怕令他們越發地身體抖起來。
怎麼了(liǎo)?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還是四眼袁少腦子好使:“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見。”
“那那小子怎麼好好地就暈了?”
“是…是他自己不小心撞的。”
蕭天坐著用腳尖輕輕地點了一下回話的袁少的腦袋:“腦子還挺靈光的嘛!到現在還敢耍花腔。”
袁少嚇得差點都要哭了:“天…天哥,沒有啊,沒有耍花腔啊。”
蕭天背靠著椅子,一隻胳膊在椅背上搭著,就那麼垂著眼看著眼前這幫人渣。他心裡很不舒服,很不舒服。就算他不想承認,但這就是現實。古往今來拼爹拼爺處處皆是,如今亦不能倖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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