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覺出不對的達佐孽立刻拔刀在手:“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然而這些人的反應卻極為冷淡,對他的舉動視而不見,只有那個娃娃臉拿著手機朝他按了兩下,然後達佐孽就發現自己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啊,你要是一直老老實實的多好,幹嘛非要揭穿我們呢!”
然後他扭頭看向那個正在接受糖糖的治療做毒素清除的傢伙:“喂,窩金,這傢伙送給你消消火,如何?”
酷拉皮卡來到簡訊中約好的地方,那兩個熟悉的身影早已在等候了。
“沉沉哥,木頭哥!”他的心情激動中隱藏著一絲不安,自己違背了諾言。
在遇到蜘蛛的時候,他不但沒能冷靜思考或乾脆撤退事後再尋找機會,反而一時頭腦發熱,將身邊所有的人一起拖入不可預知的危險之中。雖然最後僥倖成功,但以當時的形勢,只要稍有不慎,等待他們的將是滅頂之災。如果這件事被知道了,那辜負了他們多年教導的自己,會不會讓他們失望呢?
“酷拉皮卡——”沉沉看向那個正在向自己走來熟悉而又陌生的金髮少年,心中感慨萬千,“酷拉皮卡,我們有了關於蜘蛛的線索,9月4日晚上7點整,你再出來一趟吧,我們帶你去見一個知道當年所有真相的人!”
“真的……嗎?”酷拉皮卡幾乎控制不住的想要撲上去抓住沉沉的肩膀,“為什麼一定要等到9月4日,今天不行嗎?現在不行嗎?”
沉沉苦笑:“對方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算算時間,他最快也要9月4日才能趕到,即使到了也得讓他休息一下才行。所以,冷靜一點吧,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眼中隱隱透出的血色漸漸退了下去:“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這麼長時間我都忍耐下來了,當然不會差這幾天的工夫。”
當酷拉皮卡回到住所,面對已經空無一人的地下室,目光久久的注視著那張曾經綁過一隻蜘蛛的刑床,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知道他和幻影旅團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旋律生怕他想不開,連忙出言安慰:“你放心吧,酷拉皮卡,那傢伙落在黑幫手裡,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啊,我知道,”酷拉皮卡回過頭,目光中帶著一絲溫柔,“謝謝你,旋律。”
9月4日麼……
“庫洛洛,為什麼打電話命令我們回來?”信長第一個衝進集合地點,激動的置疑起團長的決定,“現在還有什麼事比救出窩金更重要?”
“所以我才叫你們回來,”團長好整以暇的放下手裡的書,斯條慢理的回答,“窩金已經被我們的盟友救走了,這樣一來,即使你們找到地方也只能撲個空。”
“撲空?怎麼可能,就算窩金不在,鎖鏈手也還是在的吧,”即使窩金得救的訊息也沒能澆熄信長的怒火,“我早就說過,那個小子不能留。不過,現在幹掉他也不算晚。”
他握刀在手,斜睇著一雙死魚眼:“我現在想幹的事,團長,你不會阻攔吧!”
“那是你的事,我並不想幹涉,不過眼看遊戲就要結束,你就不能再多一點耐心嗎?信長。”團長那雙絲毫對映不出光線的黑色眼珠直直的盯過來。
信長有些發傻:“遊戲結束?什麼意思?”
庫洛洛的眼裡漸漸浮現起笑意:“那隻小老鼠啊,再過幾天,不用你去找,他就會乖乖出現在你的面前了!”
天剛一放亮,他們的隊長達佐孽就將護衛團所有的成員召集到他房間,宣佈黑幫已經正式開始懸賞幻影旅團的成員,懸賞金額為每人20億戒尼。在他身後開啟的電腦上顯示著一張照片,一張死前遭受了百般凌虐的屍體的照片。
酷拉皮卡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正是被他們移交給黑幫的那個蜘蛛,從照片上看,除了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