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還不若見機開溜得好。李延極身為一派宗主,必不會跟他這個無名小子一般計較。
“我與姐姐一道來的,為何她可以走得,我就走不得呢?”關天養分明看出後來的四位重極門長老對自己不懷半分好意,恭敬之心自然盡去,頑悍之色也顯露了出來,“諸位長老若是要強留,小子不過一介普通人,沒有半點修為,那也只有由得你們了!”說完冷哼了一聲,將頭側向一邊,望天不語。
許長老不由一窒,神情僵了一僵,顯是被關天養這番話給震住了。在看了一眼王長老後,又道:“小兄弟不是說有緊急之事要面見宗主麼?這會子怎麼又說要走了呢!”
關天養道:“對呀,我本來是有要事的,那又怎樣?”
許長老沒有品出關天養的言下之意,還說:“既是如此,我等奉宗主之命前來相邀,小兄弟為何反倒不去了?”
關天養嘿嘿地笑了起來,“這位長老的話倒問是怪了,我又不是你重極門下弟子,憑什麼李宗主要邀我就非去不可?難不成李宗主是修行界的皇帝,他的令諭就是聖旨,誰都得遵從麼?”
許長老頓時傻了眼,真不知該如何對答了。
王長老沒料到關天養口舌如此犀利,頓時滿臉的惱怒,“小兄弟,我等不過是應你之請前來相邀,現在你卻說有事要走,莫不成當我千陽山是你家後院麼?咹?”語帶威嚇,氣勢洶洶,以他五百多年的修為,竟將關天養壓得臉色發白,氣都快喘不過來了。可關天養畢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原力運轉,便將王長老壓來的氣勢逼退了開去。暗叫一聲糟糕,心說:“他若執意要問我們強闖山禁之罪又該如何呢?”腦子裡飛快地盤算起了應對之策來。
王長老不料關天養意志如此之強,不但無視於他的氣勢威壓,竟還逼了回來,頓時吃驚不小。就以為關天養一直在隱藏實力,偽裝普通人,其實已經有了不弱的修為。可仔細一看,關天養經脈阻塞,分明就是連內力都不曾修練過,又何談真元?一時間滿心盡是疑竇,怎麼也解不開。見關天養眼珠飛轉,顯是在謀思對策,就冷冷地一笑,“小兄弟若是去,那便一切好說。若是不去……魯師兄,你說該當如何?”
魯長恭情知關天養被王長老擠兌到了死衚衕裡,自己若不出言相助,怕是會被逼得啞口無言,就道:“人是我請來的,他們強闖山禁實屬我沒有盡到告知的義務,這份罪我自會向宗主去請!”大袖一拂,側過了身去,分明就是一副不想再去王長老多言的架式。
王長老見魯長恭作了怒,分明有些得意,“魯師兄,這話可不對了。他們是他們,你是你,二者有何相干?若是都像你這麼做,我重極門的山規立來還有何意義?”
魯長恭似乎早料到王長老會這般說,就道:“王師弟所言有理。回頭我自會向正道院龍師兄請罪!”聽這語氣,竟是要將關天養、關卿雲二人強搶山禁的罪過一肩承擔下來了。
四位長老面面相覷,似乎在目光交換成達到了一致,面上俱都露出了滿意之色,顯是達到了預期的目的。王長老衝魯長恭一揖手,“既然魯師兄這樣說,那我等只好如實面呈宗主了!”說完,四人駕起遁光便去了。
魯長恭目睹著四長老消失在茫茫的夜空裡,搖頭嘆了一聲,正待要走,關天養卻叫住他,道:“魯前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也是滿臉的焦急。
魯長恭淡然一笑,滿不在乎地道:“也沒什麼,就是鬧點家務。你們趕緊去吧!”
“魯前輩!”關天養見魯長恭要走,忙搶身攔住,問道:“重極門的家務可是因龍鱗而起?”
魯長恭面色當即沉了下來,關卿雲見狀,斷然喝道:“天養,你非重極門弟子,如何幹預起重極門的事務來了?走吧!別枉費了魯前輩一番成全之心!”
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