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事便只有我們幾個師兄弟知道,再沒有外傳!”
“可是老和尚,樓子方為什麼要這麼做?”關天養一語就抓住了要害,在他看來,做任何事情都得有動機,沒有動機就胡亂破壞,那豈不成了瘋子?再說瘋子又豈會知道龍山佛祖坐像下面封印的是鬼魔呢?
白象苦笑了起來,“我也想知道!”
“這可就奇了。你們既沒有證據,又沒見過他動手,為何卻這般肯定呢?”
白象何嘗不覺得這番猜測過於牽強呢?只是其中詳由也不足為關天養道,頗有些尷尬地道:“若不是他,那便只有神仙羅漢,千年妖魔才有此修為了。凡塵汙穢,神仙羅漢無故不會下降;自封神大戰以後,妖魔已然絕跡。幾千年來,除了樓子方外,再無第二人有此功力!不知施主以為我的分析可還有道理麼?”
關天養果斷地給予一個冷笑,“道理?我看就是胡亂猜測,欲加之罪罷了!”畢竟樓子方可是他崇拜的偶像,遭大慈悲寺這般誤會,心下著實有些義憤。
遭了關天養一頓當頭批評,白象非但不覺得難以情,反而越發的坦然了。“是呀,胡亂猜測。這些年來,白馬師弟雲遊在外,一直未曾歸來,為的就是尋找樓子方的下落,求證到底是不是他意圖破壞封印,放出鬼魔!”語帶憂忡,暗含說不出的傷感意味。
“放出鬼魔?”關天養卻沒有去細味,只覺得白象的理由越發的荒謬,冷冷地質問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若不是懷著這個目的,為何又要破壞九星元陽鎖?”
關天養氣往上湧,恨不得照面一腳踹過去。
白象見關天養神情憤憤,心下頗有些納悶,不解地問:“怎麼,施主是覺得我們這般懷疑太過分了麼?”
關天養本想乘機挖苦兩句的,但想到白象到底是大慈悲寺方丈,修行界的前輩高人,又於自己有恩,便將一口怨氣強行嚥到肚子裡,仍舊冷笑道:“過不過分是你們的事,與我何干?只是我必須得知道這是什麼人乾的才能判斷出聚靈陣到底被破壞到了何種程度,從而才能決定是修復還是另行煉製!”
“必須得弄清楚?”白象見關天養說得這般鄭重其事,頓時狠起了難來,“這個,很重要麼?”
關天養實在不明白大慈悲寺的和尚們到底有什麼難言的苦衷,但他也懶得去多問,就道:“天下修行門派數百,修煉的功法有多少種怕是你老和尚也不清楚吧?就拿玄武宮來說吧,雖源出三清教一脈,但其入門的【玄天真經】與三清教的【玄宗萬法錄】大相庭徑。即便同屬道門一脈,三清教、神霄派、符籙宗的修行功法又各異。在各不盡同的修行功法後面,就有著各不盡同的力量。你是高僧大德,這該明白我為什麼要弄清楚是誰下的手吧!”
白象這才明白其中的關竅,“是了,各種力量造成的破壞不盡相同。這就好比人生了病,須得弄清楚了病因才能下藥!”言罷又深深地嘆了口氣,說不出的憂忡。
關天養仰望著天穹,嘿嘿地道:“若是你們都弄不清楚,那我也只能說愛莫能助了!”
“那就沒有其他的路子可走了?”白象似乎還不甘心,緊緊地盯著關天養,眼裡盡是企盼之色。
“有!”關天養不假思索地就答了出來,頓時令白象精神為之一振。“重新煉製。”在聽到這四個字後,白象滿臉都是失望之色,禁不住連連搖頭,“這怕不太現實。聖器可不比凡器或是靈器,煉製工程太過浩大,怕不是短期內能夠完成的。最可怕的是還不能保證必定成功,唉……”
關天養實在不明白白象到底在想什麼。若說是不想讓他接觸到大慈悲寺的核心機密,那就不該請他這個外人來;若說真心請他來修復,又不該推三阻四,晦莫如深。心說:“這些老和尚也忒能蘑菇了,這般下去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