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Rider摸了摸下巴,突然笑道:“你說如果他足夠強的話,是不是連我們也能吸收掉?”
“不可能。”Saber斷然道:“我們雖是被各位Master召喚而來,但真正召喚我們的事實上是聖盃本身。這樣龐大的魔力即使是我們英靈也無法承受的。在未能將我們吸收之前他自己就會自爆。”
“的確。”愛麗斯菲爾緩緩點頭:“你看那個孩子……”
眾人沉默。
那個少年額頭原本微弱的快要熄滅的火焰此時龐大的彷彿要將自己也燃燒,甚至逼得Lancer也不能不退後。但是忠誠的英靈卻忍受著火焰的灼燒堅定的握著自己主人的肩膀,龐大的魔力傳輸給了他足夠的恢復力,他的手在不斷的復原又不斷的燒焦。
雙黑少年縮了縮肩膀:“他……Lancer他不痛嗎?”
“Servant也是有痛覺的,韋伯·維爾維特。”Rider看著身邊在他看來瘦弱的一捏就會死的少年,正色道:“所以他才是英雄。”
韋伯微微一愣。
這就是……英雄嗎?
“Lancer……退後……”像是一個飢餓到極限的人突然吃了一般人一倍的食物,綱吉只覺得胃部一陣翻攪,幾乎要將胃液都吐出來。但事實上疼痛的並不是他的胃,而是他的身體,他的血液,他的骨骼,他的內臟。被能量完全充斥於身體,即使是被火焰所千錘百煉的軀體,也不禁彷彿要爆炸一般。
然而忠誠的英靈第一次違背了他的命令,只是低著頭,手卻堅定的扶著他的肩膀,讓他不會摔倒。
有什麼辦法……可以將這股疼痛揮去?
第一個想到的便是X…Burner,但是那是他最後的底牌。現在不過是他的初戰,他被逼之下已經暴露了太多的能力。對於他這個對整個世界一無所知的人而言,自己擁有可以與英靈媲美的力量是他最大的依仗,不到最關鍵的一刻決不能放棄。
下一個想到的便是白蘭。
不久前的終戰時,白蘭藉助Ghost的吸收了眾人的火焰,以翅膀的形勢儲存在背後,強大的讓當時的他完全的感受到了絕望——他是否也能透過這種方式?即能儲存足夠的火焰,又能夠減輕痛苦。
但是他很快否決。
那是白蘭經歷了無數次的征戰才發掘出的能力,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練就而成。
震驚的不只是眾人。若一定要說一個最驚訝的人,那必是金色英靈無疑。
饒是高貴傲慢如他都不禁睜大了細長的眉眼,看著少年顫抖著身體,彷彿浴火重生一般緩緩上前,對著他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拼盡一切的想要殺死我和Lancer,是因為我們是敵人,還是僅僅是因為我們讓你感到不快?”
“拼盡一切?哈!”金色英靈傲然狂笑:“你們也配本王拼盡全力嗎?雜種們!”
未來的首領緩緩道:“也就是說,我們是因為……讓你感到不快?”
Archer反而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與方才截然相反的少年。天之鎖只是因為突然失去所有魔力供給而陷入短暫的休眠,不久之後便能被他再度召喚。並且比起天之鎖,他更感興趣的是面前的少年。
即使方才如此暴怒,但引起他興趣的人卻能讓他起了玩樂的心思暫且免其一死,這就是屬於王的任性與隨心所欲。
他笑了:“是又怎麼樣?”
“你這個樣子……你這個樣子……和白蘭有什麼區別!”一直面無表情的少年突然勃然大怒,那額頭暴漲的火焰竟更加的壯大:“只是為了自己的興趣,便將他人的生死棄之而不顧,傲慢的侮辱,隨意的耍弄!”
他永遠也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