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非常好用,但是未來的首領在這一刻確實是在對方身上感受到了“善意”。
“迪盧木多……”
“請原諒我,綱吉殿下,但是我無法認同您和如此危險的人單獨在一起。”迪盧木多低聲道:“靈體化和進食可以讓我補充魔力,雖然緩慢但是聊勝於無。不過為了以防萬一,請您允許我失禮。”
“啊?”綱吉一愣,卻還是點點頭道:“嗯。”
俊美的騎士微微一笑,隨即傾下|身,在少年瞪大的眼中吻上了對方的唇。
什麼是補充魔力?
在這個世界,補充魔力的方式有很多種,其中最好用最有效率的一種,莫過於“體|液交換”。
這也註定了這個吻不會那樣簡單。
連簡單的粘膜碰觸都沒有過的少年哪裡經得起這樣的陣仗,或許面對十個白蘭又或是金閃閃都不足以形容他此時的震撼。唇被接觸,舌被翻攪,唾液流出嘴角又被舔去,身體那一瞬間不再屬於自己,火焰卻以更快的速度在滋生,他的心臟似乎在別人的胸膛中,他的血液似乎被火焰所燃燒,沸騰,發熱,又似乎並不僅僅是因為高燒。
“唔……唔唔……迪盧唔嗯……”
雖然緩慢,但是體內的魔力卻是在補充著。同時不一樣的感覺慢慢緩解了心中與Saber交手之後升起的憤怒與無奈。少年的動作青澀而僵硬,但傳給他的卻是一種溫暖。面前的人給了他新生,他的生命因此人而延續。魔力是共享的,而對Lancer而言魔力就代表著生命。當生命掌握在他人手中,這種本能的禁忌卻因眼前的人兒放鬆,甚至是感到幸福。
因為面前的人,是他。
就是那瞬間的晃神,凌然的殺氣讓槍兵立刻後退。然而有人比他更快一步的將少年搶奪。Lancer心中一驚,微小的忿怒解開封印直指敵人。白髮的少年一手抱著已經昏過去的未來首領,帶著瑪雷指環的右手中夾著一支迷你白龍。
正是方才攻擊他的武器。
“不要浪費綱吉君的好意啊,Lancer君。”白蘭低笑道:“嘛……雖說有什麼會脫離掌控讓人覺得新鮮,但是我果然還是不喜歡事情出乎預料呢……這算不算是作繭自縛?”
Lancer沉默的收回了武器,白蘭從口袋中拿出小布包,取出白色的藥片泡在了僅存的一隻水杯中,正要給未來的首領灌下,便見槍兵紅薔薇直指:“那是什麼?”
“安心安心,只是退燒藥而已,是我專用的哦~”白蘭笑道,混在不在意近在咫尺的槍尖:“畢竟我們的力量都來自世界基石,症狀也最為相近呢~”
頓了頓,他冷笑道:“Lancer君現在出現在我面前除了給綱吉君增加更多的負擔之外沒有任何用處呢,還是請你消失吧~”
他的聲音很甜,似乎帶著屬於糖果的芳香。但是他的眼很冷,其中寫滿了不容拒絕。
可以在這裡打起來嗎?Lancer不會拒絕對方的邀戰,白蘭有和他交手的資格,但是綱吉承受不起。
感受著體內多少充盈的魔力,Lancer轉身坐在已經沒有牆壁的一端,隱去了身形。
白蘭一笑將綱吉放在了床上,喂下了退燒藥後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睡意,相反他褪去了風衣後坐在寬大的床面的另一半,靠著床板藉著餘下的燈光注視著緩緩呼吸的少年。
事實上,“他”應該是第一次見到澤田綱吉。
白蘭的力量註定了他能擁有無數的只是和記憶,但是與“這個”澤田綱吉處於同一平行世界的“這個”他,在那十五年的人生中他確實是從沒有見過對方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