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塊結實的肌肉如同盤根錯節的樹根般隆起,充滿了力量感,粗壯的腰間,赫然懸掛著幾個陰陽師的頭顱,正是之前負責守護殺生石的那些陰陽師,又想到剛才“玉藻前”輕鬆化解“破魔之箭”的攻擊,一個個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
“我們君明氏的陰陽師絕對不會對妖邪低頭的。”一個年輕的陰陽師看著同伴的人頭,強撐著勇氣喊道,周圍的陰陽師紛紛附和叫好,也是為自己打氣。
“玉藻前”輕蔑的笑了一聲,睜開雙眼,一雙散發熒光的獸瞳孔看的人心顫,她輕輕拍了兩下手掌,牛鬼聽到後小心的放下步輦,從後面走出兩女一男,身上的服飾表明其陰陽師和巫女的身份,此時他們臉上帶著紫色的咒印,一副臣服卑微的態度,跪到玉藻前身邊,巫女更是端出托盤,上面有酒壺和酒盞,一副婢女的模樣為其斟酒。
剛剛放完狠話的少年陰陽師看到這一幕,當場目瞪口呆,他從小聽著陰陽師不怕犧牲和各種傳奇故事長大的,在心裡,“陰陽師”三個字等同於英雄和正義,絕對不會為了求苟活向妖魔低頭,看到眼前的景象,一直以來被灌輸的信仰悄悄的產生了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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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藻前”殺人誅心,抬起赤裸的纖纖細足重重踩在伏身下跪的陰陽師頭上揉捻了兩下,把他的頭當作踮腳凳,端起巫女剛給自己倒滿的酒盞輕飲一口說道:“你們看見了,本宮說話算話,除了你們家主以外,只要宣誓效忠,本宮都可以網開一面。”
一時之間氣氛沉默,突然陰陽師隊伍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脫離了自己的陣營跑向妖魔陣營,跪伏在“玉藻前”腳下顫抖的說道:“我不是明君氏的血親,願意棄暗投明效忠天后。”
“松本君你怎麼能這樣無恥,辜負了家主對你的栽培。”其他陰陽師憤怒的喊道。
“什麼栽培,我不過是娶了他的侄女而已,我們這些外姓陰陽師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得到正宗傳法,這個時候憑什麼要為這個自私的老頭子送命,我勸你們最好看清楚事實,我們贏不了的。”跪伏在地上的男人聲嘶力竭的喊道。
“哈哈,很好,汝帶頭勸降,本宮要賞你。”玉藻前看到陰陽師之間撕扯高興的大笑,把酒盞裡剩下的清酒緩慢倒在自己光滑的大腿上,清澈的液體分成幾股水流,順著大腿流向小腿,又流向腳掌,在腳趾上重新匯聚,滴落下來。
“喝了本宮的賞賜。”玉藻前威嚴的聲音不帶一點反駁的餘地。
跪伏的陰陽師絲毫沒有猶豫,急忙跪著往前挪動幾步,張開嘴接住滴落的酒液。
“舔乾淨,本宮的恩賜一滴不許浪費。”玉藻前瞟了一眼前方的陰陽師陣營繼續說道。
跪伏的陰陽師都做到了這份上了,自然毫不顧忌尊嚴,像條狗一樣仔細舔起了“玉藻前”的腳趾。
剛才還嘴硬的少年陰陽師看到以前敬仰的前輩現在的樣子,感到心裡有什麼東西徹底的碎了,雙眼失神片刻之後,發狂一般也脫離了陰陽師的隊伍,跑向玉藻前大聲喊道:“天后饒命,我也願意以後效忠天后。”
很快陰陽師群體的反抗意志快速解體,陸續有外姓陰陽師選擇投降,然後愈演愈烈,一些被邊緣化的“君明氏”血親也開始加入到投降“玉藻前”的行列。
“玉藻前”利用心理戰,踐踏陰陽師的尊嚴,動搖了他們的意志力,輕鬆讓陰陽師的抵抗瓦解。
“你們作為陰陽師的尊嚴都哪裡去了。”家主眼看敗局已定,心裡更是後悔沒第一時間使用重塑殺生石的儀式,這個世界除了自己根本沒有值得信任的人。
這時勒青均才急匆匆從壁畫裡走了出來報告:“尊者都準備好了。”
家主看到已經有三分之一的陰陽師投降了“玉藻前”心裡埋怨沈銘速度太慢,再快兩分鐘事情就不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