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明白了什麼意思,原來是受到了蜜蜂的襲擊。
牛紫自始至終都沒有靠近,因為再次出現的一男一女勢必會讓醒來後的秦若彤警覺,等急救車來了之後,牛紫看秦若彤的半邊臉已經腫的老高,等她被拉走以後,牛黃依舊還在大堂裡繼續表演,因為他要加深讓服務生認為他就是個日本人的印象。
牛黃自然知道大堂裡會有監控設施,也知道醒來後的秦若彤會尋找自己的手機,所以牛黃只穿一件汗衫和短褲,無論從何種角度,也看不出是他拿了人家的手機。此刻秦若彤的手機已經在牛黃的儲物袋裡,即便定位也搜尋不到訊號,因為這儲物袋本身就是一個小須彌空間,不僅隱形、隱秘而且還又保鮮的功能。
牛黃也是心血來潮,出了酒店大堂後,便獨自來到地下車庫,很快就找到了秦若彤那輛很顯眼的跑車,快速的開啟後備箱,把放在儲物袋裡很久的兩顆人頭放了進去,這些工作做好之後,就靜等好戲開鑼了。
再說秦若彤被拉到醫院之後,很快就被醫生進行排毒消腫處理,並用冰塊採用物理貼敷處理,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不得不說牛紫讓這位老姑娘吃盡了苦頭。只見她趴在病床上哼哼唧唧,一副顧頭不顧尾的模樣,模樣是狼狽之極,若是地下監獄被關押的那些人見到此情此景,心裡面不知道會有多快慰。
清醒過來的秦若彤,摸了摸自己的隨身小包,當發現自己手機丟失之後,才顧不得疼痛一躍而起,匆匆跑出醫院喊了一輛計程車朝著大酒店而去。秦若彤能找到自己的手機嗎?根本就不可能,透過和酒店人員交涉無果後,又鑑於自己手機的重要性,不得不撥打報警電話。
對於秦若彤的這些行為,牛黃早就做好了預判,他和牛紫就坐在對面的咖啡廳裡看著米國警察的到來。由於面部腫的老高,說話又含糊不清,一男一女兩位警察不斷的聳肩,還是女警提醒是不是把手機遺忘在車裡面,秦若彤搖搖頭不可能。
看著眼前這位古怪的亞洲女人,女警撇撇嘴巴,潛意識裡認為她的思維因為疼痛而不夠清晰,便伸手要來車鑰匙,獨自向地下車庫走去,牛黃很是為女警為民服務的態度頻頻點頭,衝著妹妹說:“這女警和蘇珊一樣可愛。”
牛紫並不知道哥哥使用了栽贓陷害的手段,只是感覺哥哥臉上透露出壞壞笑意,便問哥哥用上了什麼樣的壞手段來坑人家,牛黃立即板著臉說:“最毒婦人心啊,你看你把人家的臉整的給豬頭一樣,誰不知道女人的臉蛋是最花錢的地方。”
牛紫白了一眼哥哥,鼻子裡“哼”了一聲說道;“咋了,你心疼了?”牛黃正待反駁,就看見女警從地下車庫驚慌的跑了出來,一邊跑還一邊掏出配槍,嘴裡衝著搭檔大聲喊叫道:“hold her, she's a murderer!(抓住她,她是個殺人犯!)”
女警的搭檔此刻正在聽一位服務生形容一個絡腮鬍子的日本男人,救了這位女士的事情,當聽到女警的呼喊瞬間一愣,出於自身安全的需要,立馬拔出配槍先是指向黑人服務生,當聽到女警喊“錯了、錯了”之後,又迅速把槍指向了秦若彤。
黑人服務生看警察把槍指向自己,立即嚇得抱頭蹲下,而秦若彤還一臉茫然,不僅不舉手似乎還想著上前和警察解釋,但那名警察握著配槍卻大聲呼喊:“put your hands up, and don't e near me!(把手舉起來,不要靠近我!)”若是秦若彤真的再次靠近的話,米國警察真的會開槍,因為這些警察在執法過程中,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安全,然後才是其它,而且只要是開槍的話,並不會只開一槍,直至把犯罪嫌疑人打趴下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