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個意外,可看到楚南的舉止,他又變得極為自信起來,笑道:“在我面前玩陣法,簡直是搬門弄斧,雖然剛才這兩招,破得很妙,可接下來,我讓你一陣也破不得,反被陣殺。”
當下,白衣男子身影閃出,佈陣而去,只留下中年男子看著鏡子,護衛著他們的大哥!
一人佈陣,一人破陣。
楚南與白衣男子展開了陣攻,楚南雙腳騰移,如蜻蜓點水,每點一處,必有一大片陣被破,白衣男子換陣攻來,皆被楚南隨手破去,那隨意的樣子,熟練的程度,給白衣男子的感覺就像是這陣不是他布的,而是人家自個兒布出來的一樣。
“我就不信,你的陣法造詣,會比我高!”
白衣男子雙手不停,一手祭陣相攻,一手又布新陣,這些新陣,有不少都是建立在以前的大陣之上,白衣男子要利用優勢,徹底壓住楚南。
可他卻不知道,他的所作所為,皆被楚南看了個清清楚楚。
楚南嘴角往上斜著飛揚,白衣男子所佈之陣,已經被他吃透,無數變化,以及可能的衍生陣法,皆在他的推演之中,但楚南沒有立馬讓白衣男子所佈的陣給毀掉,相反,偶爾間還會後退一些。
白衣男子見狀,臉上露出無比自信的神采,傳出聲音說道:“破陣,你還差得遠!”
楚南一笑,又往回退出七步,問道:“你這些陣法,是從哪裡學來的,確實很不簡單,難怪能夠將九七百武祖,玩弄於手掌之中。”
“我自學的,如何?”
白衣男子說得還真是事實,這些陣法,是他還是武君修為時,在一處峽谷尋顆靈草,意外間發現一個已經重傷至死的武者,他發了一筆死人財,在他開啟死者的儲物戒指之後,便在裡面發現了數卷陣法古書,之後,他便研修陣法,這一研修,才驚喜地發現,原來他在陣法上面,還有很高的天賦,幾百年來,白衣男子不停地蒐羅陣法,自認在陣法上面,很少有人是他的對手。
“很厲害。”
“當然。”
兩人雖然在說話,手上腳下卻都沒有停著,楚南說的也是實話,就算他為了重劍,也對陣法很有研究,可相比人家幾百年前的浸潤來說,還是要差上一些。
但是,楚南有地輪盤魂相助之後,這點差距不僅給彌補掉,反而是大大反超了,楚南知己知彼,白衣男子卻只知自己,而不知楚南。
就這樣,楚南在進進退退中,差不多將整個古洞,都給轉遍了,不過,轉得的地方越多,楚南破去的陣,卻越來越少;白衣男子摸不清楚楚南在做什麼,卻直覺有些不妙了,可他又想不出哪裡不妙,楚南還被他壓制著,艱難地破著陣,恰此時,白衣男子看到楚南連躍九下,落在一處,不由喝道:“死門!”
“對,就是死門!”
“既然你自己選擇這條路,那我滿足你的心願,送你去死吧!”
“封!”
楚南念出此字,白衣男子疑惑不已,就是楚南把死門變成生門,求九死一生再反攻上來,白衣男子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可楚南卻是封了死門。
“他想做什麼?”
白衣男子想著,動作卻不慢,要趁機將楚南給斬殺在死門中,當下,白衣男子竭盡全力,將整個大陣完全發動,向楚南攻殺去。
大陣完全運轉帶來的那股威壓,直欲讓人窒息而死,楚南則是面無表情,當這一擊就要落在楚南身上時,楚南轉身,指著前方,喝道:“開!”
登時,在楚南之前停留過的地方,爆出轟鳴聲,就像湧浪噴出,數千股湧浪遙相呼應,形成了驚天駭浪,本就駭人的大陣之威,又狂暴數百倍!
白衣男子大慌,瞬間想明白了楚南之前進進退退,時而行,時而停的原因,“原來是他在佈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