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心生憐憫。
蘇姨趕忙上前拉住他,試圖讓他站起來。
但荊奕卻像一座雕塑一樣,固執地跪在那裡。蘇姨無奈地搖了搖頭,她知道這個孩子的執著,但她也無法違背自己的原則。
荊奕就這樣跪了一會兒,他的雙腿已經開始發麻,但他依然沒有放棄。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猛地站起身來,朝著門外走去。他的步伐有些踉蹌,彷彿隨時都可能倒下。
接下來的幾天裡,荊奕把整個京城的角落裡裡外外翻找了一遍。
他走過了大街小巷,詢問了每一個可能知道關語下落的人。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疲憊和絕望,但他仍然堅持不懈地尋找著。
無奈的他開始不吃不喝地站在小區門口,祈求蘇姨能告訴他關語的下落。
他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虛弱,原本還受著傷的他,臉色蒼白如紙。
然而,蘇姨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她實在不忍心看到荊奕這樣折磨自己。
終於,在第三天的時候,荊奕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了。
加上他原本還受著傷,他突然暈倒了過去。隨後,路過的人們發現了他,急忙撥打了急救電話,將他送進了醫院。
陳放幾人接到訊息後,趕忙飛奔醫院。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擔憂和焦慮,不知道荊奕的情況如何。
當他們趕到醫院時,看到荊奕靜靜地躺在病床上,他們的心情沉重到了極點。
看著病床上如此虛弱的荊奕,以及這些天不斷作死的邊緣,心裡面充滿了心疼,他們知道,關語走了,對奕哥來講就是一件壞事。
然而從這次以後,荊奕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再也不像以前一樣了,變得更加陰狠和冷漠。
隻字不提關語,陳放幾人見狀,也不敢再他面前提關語,彷彿關語已經在他心裡消失了一樣。
A市關家的房間裡,關語在得知荊奕醒了時,臉上露出了喜色,可當知道荊奕瘋了一樣的找她,甚至把折磨自己進了醫院時,關語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她想,也許阿奕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她了吧?一定恨死她了吧?
…………
另一邊的荊奕手裡緊握著他母親的遺囑,心情複雜但又堅定無比地繼承了她留下的鉅額財產。
從此,荊奕一躍成為了荊家持有股份最多的人,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夏霞那對母子以及荊盛天都驚怒交加、暴跳如雷。
在荊家老宅的一間昏暗房間裡,夏霞滿臉怒氣,雙眼噴火,她猛地一把將手中的名貴花瓶狠狠地摔到地上,隨著一聲清脆的破裂聲,整個房間彷彿都被她的怒火點燃。
她歇斯底里地怒吼著:“這個小畜生!怎麼可能?他居然如此之快就掌控了這麼龐大的財富,真是可惡至極!都怪我之前太小瞧他了!”
此刻的夏霞,因為極度憤怒,雙手緊緊握成拳頭,以至於手臂上的青筋都根根凸起,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