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搭在屈起的膝蓋上,眺望向遠處五彩斑斕的天空,俊面上並無情慾。
白筱僵著身子,不放心的偷偷瞅了眼他身下。
他眼角瞥見,唇角一勾,“想問我舉不舉?”
白筱耳根一燙,臉紅進脖子,乾咳了一聲,嘴裡卻沒分沒寸的脫口而出,“舉不舉?”話說出口才回過神,心虛的忙合嘴,牙關一合,咬了舌頭,痛得捂了嘴。
古越‘嗤’的一聲,懶洋洋的半闔著眼,往後一靠,“不舉。”
白筱長噓了口氣,‘哈’的一聲笑,僵著的身體頓時鬆了下來。
看看左右,這石臺實在並不多寬敞,而他又坐在正中,兩側已無多少空位,只得順勢靠了他胸脯,頭枕了他寬闊的肩膀,倒也舒服。
古越側眸瞪著她,恨得咬牙,真想狠狠的咬她幾口解氣,但不敢胡亂動她,怕她急了從這石臺上跳下去。
方才墜崖實在耗力過度,雖然小歇了這一會兒功夫,略有所恢復,但絕無力再來第二回。
白筱聽他答得爽快,聲調卻有些訕訕,不禁為他擔憂,回頭向他看去,問道:“難道以後都這麼了?”
古越翻了翻眼皮,對這個女人實在有些無語,手臂攬了她的肩膀,“你是怕我不舉,還是想我不舉?”
白筱臉上剛褪的紅潮又爬了上來,結巴道:“你………關………關我什麼事。”
古越抬手來摸她滑嫩頸項肌膚,閒閒散散的道:“如果不是容華這該死的藥,非得等七七四十九日,我且能和賀蘭耗著,早迫她把你我的日子定下來。”
白筱愕然,開啟他的手,“你那事,與定日子有何關係?”
古越嘴角一抽,她這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洞房花燭夜,難不成你瞪我,我瞪你,瞪上一夜?”
白筱一怔,這才回過味來,正要反駁,突然聽見遠處傳來一陣唏唏嗦嗦的聲音,似有好些人向這邊走來,而腳步聲極為拖拽,不似行慣山路的獵人輕捷的行路聲
心裡奇怪,這地方十分僻靜,方才上山之時便發現,這方圓幾十裡並無人居住,平臺下窄道更是雜草叢生,顯然久無人行走,這時如何會突然有這許多人路過,側臉看向古越。
他也正側了耳傾聽,眼裡笑意盡收,神色凝重,突然放開她,在她耳邊低聲道:“你在這兒不要動。”
白筱難得見他如此慎重的神色,不禁的心緊,“你要小心。”
古越輕點了點頭,身體貼著石壁,滑落下去。
白筱不放心他獨身前往,如果他要前行,她便下去隨在他身後,探頭往下望去,見他並不往前探究,而是伏低身,貼近地面,認真聽了一陣,眼裡閃過一抹詫異。
抬頭向白筱望來,眉頭皺緊,略一猶豫,仍攀上平臺,抱了白筱,將她壓低,趴伏在枯草堆中,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古越向來張狂,天不怕,地不怕,白筱從不來曾見過他如此神態,心裡‘砰砰’亂跳,生出些不安,點頭應允。
他堆高頭頂枯草,將二人埋在枯草內,只在前方撥出條縫隙,可以看見下面情景。
白筱也隨著他撥開自已眼前枯草。
古越握了她的手,輕搖了搖頭,“別看。”
白筱反壓下他的手,“不管是什麼事,我應該知道。”
他盯著她看了片刻,見她神色堅定,全不退縮,略為猶豫,才微抿了抿薄唇,道:“無論看到什麼,都不要出聲。”
白筱心裡越加不安,點了點頭。
他深吸了口氣,將她身子往自已身下挪了挪,用自已的身體將她完全覆住,才輕手輕腳,儘量不發出聲音的將兩側枯草攏好,掩去身形。
白筱回頭盯著他專心望向石臺下的他刀削般的側影,她不是對感情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