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東路禁軍緩緩撤出了西夏境內。
三日後,河東路的禁軍全部撤離西夏境內,於河東路的麟州集結。
鑑於此次折家軍損失慘重,若西夏來攻,實難駐守麟府兩州。故而折可求無奈做出決定,他率領剩餘的五千折家軍回府州,麟州則交由陝西路的禁軍防守。
“王將軍,此番折家軍之所以遭受大敗,全怪那河東路安撫使邢恕,若非他,我們怎會灰溜溜地撤回河東路?”唐重滿臉怒意。
“此事王某已修書讓人送往大帥行營,我等不必多議,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防守住麟州城,以防西夏反撲。”
正在兩人交談之際,大營外傳來將士的稟報:“稟王將軍,有大帥的來信。”
“大帥的書信,”王進和唐重兩人聞言臉上都露出喜色,王進道:“快把信使請進來。”
不一會兒,只見武植身邊的一名侍衛走進了營帳。王進作為武植的親近武將,自然認得眼前這人。
那侍衛向王進行了個禮,說道:“王將軍,這是大帥讓我加急送來給您的信件。”說完,便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了王進。
王進接過信件後,趕忙開啟查閱,看著上面的內容,瞬間,他面露驚喜之色,可看到信件末尾時,臉上卻不由得泛起苦笑。
“王將軍,這是怎麼了?”旁邊的唐重見王進臉色先是喜悅,而後又轉為苦笑,不禁出聲問道。
王進擺了擺手,道:“放心吧,是好訊息。大帥已經帶兵攻破了西夏國都興慶府,控制住了戰爭局面。”
“什麼?大帥行軍速度這麼快嗎?這還沒到一個月的時間吧?怎麼就攻破了興慶府呢?”唐重聽了,大為吃驚。
“大帥用兵如神,非我等所能揣測。”
王進語氣稍作停頓,臉上露出複雜的神情,繼續說道:“而且大帥在信末還叮囑我們要小心西夏鐵鷂子,若形勢不利就撤回河東路。只是這封信來得稍微晚了些,我們已經在西夏鐵鷂子那裡吃了大虧了。”
唐重聞言,臉上也露出苦笑。“是啊,大帥這封信若是早來些時日,或許我們就不會有如此大的損失了。”
王進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唐兄,事已至此,也不必再耿耿於懷了。況且我們並沒有影響到大帥的計劃,雖說我河東路損失慘重,但西夏的損失比我們更大,總體而言,我們還是勝利了。”
唐重聞言也輕輕點頭,應道:“王兄所言甚是,現在就看大帥如何處置那刑恕了。”
興慶府中,經過三日的時間,此刻整個興慶府已恢復往日的平靜。這還多虧了武植率領幾萬大軍駐紮城中,讓城中那些想趁機作亂、趁火打劫的地痞流氓等都不敢放肆。
而在這幾日之內,李明珠將要繼承西夏皇位的訊息及詔令也發往了西夏各地以及十二監軍司。
武植為防西夏各地及十二監軍司不遵李明珠號令,特地從大軍中抽調部分將士同往,尤其是重兵聚集的左廂神勇軍司。武植令武松、魯智深、呼延灼、關勝等將領,率領雄武軍、龍衛右廂軍,共計五萬多大軍,跟隨傳詔之人一同前往。
未承想,大軍開拔方才一日,武植便收到了王進從河東發來的戰報。武植覽閱戰報內容時,眉頭輕輕一蹙。一旁的盧俊義按捺不住,開口問道:“大帥,可是王將軍那邊有狀況?”
武植微微頷首,神色凝重,緩緩開口說道:“不錯,王兄呈遞的戰報中言明,河東安撫使邢恕違抗本帥之令,僅僅派遣折可求率領兩萬折家軍前去佯攻銀州。誰能料到,銀州城的守將看穿了折可求的意圖,毅然開城派出三萬西夏騎兵以及兩千鐵鷂子對摺家軍展開圍剿。幸而王兄及時率領三萬陝西路大軍前去救援,否則折家軍恐將全軍覆沒。”
武植輕嘆一聲,繼而又道:“雖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