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打傷的便是那弟弟武松。如今聽說那武植因為要全力備考科舉,這段時間並未在國子監上學。咱們正好可以派人過去,尋個合適的機會,等那武植落單的時候,悄悄將他的手腳打斷,讓他沒法參加科舉考試。如此一來,也可解大人您心頭之恨。”富安邊說邊露出一臉殘忍之色。
“好!”高俅聽聞富安的計策,頓時喜形於色,眼中閃爍著陰狠的光芒。
他對武植早就是滿腹怨恨,一方面是那天被他們兄弟倆阻止了自己的陰謀,那一幕如鯁在喉,讓他難以釋懷。
另一方面,他從西北軍中回到朝廷時,常常聽聞宋徽宗趙佶提及武植。他身為宋徽宗趙佶的寵臣,自然有著敏銳的洞察力,能夠察覺到宋徽宗趙佶對武植的喜愛。
而高俅本就是一個心胸狹隘之人,這種喜愛讓他心生嫉妒,那嫉妒如同毒草一般在心中瘋狂生長,早就瞧武植不順眼了。
“不過那武植身為蘇軾的弟子,而且自身還有官階在身,咱們的人不能親自出手,否則一旦被查到,必定會引火燒身”。高俅沉吟道。
富安眼珠一轉,趕忙湊到高俅跟前,滿臉諂媚地說道:“高大人,您且寬心。大人有所不知,這汴京之中有著一個神秘莫測的組織,名為明教,據說裡面的人個個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
而且,他們還有一項特殊的營生,那就是收錢替人辦事。只要給足了銀子,就沒有他們不敢接的活兒。大人,咱們不妨利用一下這個明教,委託他們來幫咱們實施計劃,定能萬無一失。”
“明教?”高俅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陰翳,聽聞富安的話後,右手不自覺地輕輕敲了敲桌子,那有節奏的敲擊聲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對於明教,他其實並非一無所知,江湖傳言偶爾也會傳入他的耳中。他曾聽說在江南之地,明教可是一個極為龐大的教派,教眾眾多、勢力盤根錯節。原本以為他們的勢力範圍僅限於江南,沒想到在這京師之地竟也有他們的蹤跡。
高俅眼中寒光一閃,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那好,就找明教。不過事後咱們得滅口。”他一邊說著,一邊在腦海中迅速謀劃著。
“正好屆時我會出動兵馬,等明教人員把武植打殘之後,我便出動京師將士,就以逮捕反賊之名,將明教人員一網打盡。如此一來,既能達成我們的目的,又能殺人滅口,永絕後患。”高俅沉思片刻後,眼神變得陰狠無比,對著下方恭恭敬敬站著的富安等幾人說道。
幾個隨從聽聞高俅的毒計,眼中滿是諂媚與奉承,扯著嗓子高聲呼喊道:“高大人英明,此計真是天衣無縫啊”。高俅聽著這些奉承之詞,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隨後,高俅微微眯眼,看向富安,語氣冰冷地吩咐道:“富安,這件事就交由你去辦理,務必辦得妥妥當當,莫要出了差池,否則……哼!”
富安趕忙躬身應道:“大人放心,小的定不辱使命。”說完,便退了下去,著手準備去聯絡明教之人,一場陰謀就此悄然展開。
在汴京城外一處偏僻的角落旁,有一間毫不起眼的房間。屋內昏黃的燭光搖曳不定,一位約莫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正端坐在木椅上,精緻的面容透著一股英氣,神色凝重地聽著手下彙報。此人便是方臘的妹妹方百花。
作為明教在京城據點的負責人,她不僅要幫助明教打探訊息,還負責著教派在京師地區的地下營生事宜。
聽聞手下的報告,方百花出聲說道:“你是說有人出資白銀兩千兩,想讓我們去對付京師之中蘇軾的弟子武植?”
“稟聖女,手下收到的訊息確實如此。”方百花聽聞,眉頭微微皺起,她接手京師負責人之位時間尚短,可畢竟身為明教在京師地區負責情報收集的最高頭目,對這京師中的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