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家老闆看了看武植,又看了看武松,他從兩人的舉止當中看出身材矮小的武植才是做主的人。武植看向武松那滿臉渴望的眼神,微微搖頭。“哎,好吧,就依你。店家,再給他上兩碗吧。”
酒家看到武植髮話,又添了三碗,然後對著武松說道:“客官,可不要再吃了,這酒真的會醉倒人的。”武松卻不管不顧,連續一碗接一碗地喝了起來。
剛剛喝到第十碗,武松便覺得頭暈眼花起身站起來。“哎,哥哥,這裡怎麼有兩個哥哥呢?”
武植聞言面露尷尬地朝老闆笑了笑。
“老闆,請問你們這裡距離下一座縣城還有多遠啊?”看武松的情形,是不能繼續趕路了。
那酒店老闆也看出了武松的醉意,便說道:“客官,我們這裡距離下一個縣城還有好長的路呢,而且我看這位客官已經喝醉了,不能再走了,不如你們在此歇息吧。”
武植聞也點了點頭,然後把武松扶到旁邊歇息,便與酒店老闆閒聊起來。
“老闆,你們這景陽岡有什麼野獸沒有嗎?”
那景陽岡的老闆聞言一臉迷惑地問道:“客官,你問這個幹什麼呢?我們這景陽岡雖然也有一幫野獸,但不過是些野豬野兔。”
武植心裡暗自嘀咕:“難不成這時候老虎還沒出沒?”
想著想著,他又開口問道:“真就只有這些尋常野獸?沒點厲害的?”
老闆哈哈一笑:“客官,您這想法可真稀奇,要有厲害的野獸,咱這日子還咋過喲!”
武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目光時不時瞟向熟睡的武松。
聽聞酒家的話語,武植暫且放下了心中的擔憂。畢竟他與武松若要繼續前行,必然得經過景陽岡這條路。
倘若山上真有老虎出沒,以武松目前尚未完全成熟的實力,再加上自己這連普通常人都有所不及的戰鬥力,毫無疑問會淪為老虎的腹中之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