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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詢問

所言的第二件事究竟是何事?”

武植沉吟片刻,緩緩開口問道:“請問周老前輩,您可認識一個叫做史文恭的好漢?”

“史文恭”,當週侗聽到武植口中說出這個名字,臉色漸漸變得複雜起來。

良久,周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開口問道:“不知武植小友是從何處聽聞這個名字的?不過既然武植小友前來問詢,想必你也應當知曉我與那史文恭存在關聯,實不相瞞,那史文恭乃是我許久以前收下的一名弟子。”

旁邊的武松聽聞自己的師傅還有一個叫史文恭的弟子,當即大為詫異。只因他自從拜入老師周侗門下,從未聽自家老師提及過,不禁面露好奇之色,側耳傾聽起來。

周侗神色黯然,長嘆一聲,慚愧說道:“唉,這事提起來,我滿心羞愧。早年我剛到京師,就遇見了史文恭。見他機靈聰慧,對武學領悟又快,是個練武的好苗子,我心生歡喜,起了愛才之意,便收他做徒弟,一心教導。”

“誰曾想,日子漸長,逐漸看出他品性瑕疵。此子心思全然歪了,滿心只念追名逐利,行事毫無道義操守。老夫痛心疾首,深感所託非人,打那以後,決然不再傳他武藝,任其自生自滅了。”

“不過,雖說此子品行不端,但其一身武藝卻盡得我的真傳。在我的弟子當中,唯有盧俊義能夠勝過他”。

而後周侗神色一凝,沉聲道:“難道史文恭又幹了傷天害理之事?當年我收他入門,指望他走正道,卻沒料到他品性不佳。若真是如此,我即便拼了這把老骨頭,也定要將他繩之以法!”說罷,雙目直視武植。

武植聞言搖了搖頭,“傷天害理的事情倒沒有。只不過我聽聞他被那蔡京收至手下。周老前輩您也應該知曉,那蔡京雖說是朝廷大員,可為人貪財,而且陰險狡詐,絕非什麼好人。不過所幸,如今他已脫離那蔡京而去。”

旁邊的武植始終注視著周侗的臉色。當聽聞那史文恭已脫離蔡京之時,周侗顯然鬆了一口氣。

“看來周老前輩還是對那史文恭存有感情的。”武植見此情形暗自猜想。

這時,武松不禁出聲問道:“哥哥,你怎會知曉這史文恭,而且還知曉他的動向?”

“我想武植小友應該是與那孽徒交過手吧。”武松話音剛落,周侗看著武植,輕笑道。

武松聽到師父周侗這番話,頓時滿臉震驚。他深知哥哥武植從未在師父跟前展露過武藝,自己也從未跟師父提過哥哥會武一事,可師父卻似對哥哥頗為了解,著實出乎意料。

驚詫之餘,武松忙看向周侗與武植,卻見兩人神色平靜,毫無異樣,心中疑惑更甚。

“武植小友,雖說你從未在老夫面前展露過武藝,可武松常來我處習武,彼時你從未缺席。每次我教授武松功法,你皆於一旁悉心觀摩。

日子久了,我便留意到,你步伐沉穩紮實,舉手投足、行走移動間極有章法,透著練家子的講究。由此,老夫斷定,你定有高深武藝旁身,只是低調內斂、深藏不露罷了,不知老夫所言可對?”而後他笑臉盈盈地看著武植。

“周前輩慧眼如炬,武植並非有意隱瞞,只是如今武植身為文臣,倘若在眾人面前展示非凡武藝,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定然會遭人忌憚。故而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輕易洩露罷了”。

周侗目光炯炯,滿是讚賞之意:“果如老夫所料!我那逆徒本事了得,你能與他交手還毫髮無損,足見武藝卓絕。老夫久未與人切磋較技,心下技癢,武植小友,不知可願陪老夫過上幾招,讓老夫探探你的深淺,也權當盡興一番吶。”此刻的周侗興致高漲,躍躍欲試。

武植面上綻出爽朗笑意,抱拳道:“周老前輩既有心指點晚輩,晚輩豈有不應之理,定當全力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