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營帳內氣氛凝重。李察哥環視眾人,開口道:“本王剛剛從宋人的京兆府知府那裡得到了訊息,如今長安城已戒備森嚴,且城內糧草充足,我們想要攻下長安城,必定會損失慘重。”
西夏眾將聽到李察哥之言面露凝重,其中有萬夫長到:“王爺,那現如今我們應該怎麼辦?是強攻,還是班師回朝呢?”
李察哥道:“強攻,傷亡太大,班師回朝,無功而返,本王也不甘心。本王已有一計,可減少我軍損失,又有破城之機。”
眾將聞聽此言,面上頓現喜色。有性急的萬夫長按捺不住,抱拳行禮道:“還請王爺速速明示。”
李察哥嘴角微微上揚,淺笑道:“如今我們不是擒獲了宋朝京兆府的知府麼?可令那知府引領我們進入長安城。只需遣一隊士兵,喬裝成知府的隨從,威逼他開啟長安城城門。待我軍將士將城門掌控在手,我西夏鐵騎便可徑直長驅而入,席捲長安城。”
眾將聽聞,皆點頭稱許。
一名將領開口道:“王爺此計甚佳,只是那知府會否乖乖就範?”
“哈哈哈哈哈”,
李察哥大笑一聲,朗聲道:“那宋朝知府分明是貪生怕死之徒,為保全自家性命,定會聽從我等指令行事。”
眾將領聞言,紛紛齊聲附和:“王爺英明!”
李察哥大手一揮,下令:“事不宜遲,即刻著手準備。”
剎那間,西夏軍營內一片喧囂忙碌之象,眾人皆為即將來臨的行動進行著最後的籌備工作。
臨潼縣內,花榮正在營帳中向武直與龍衛右廂眾將領稟報探得的訊息。“武大人,我等對長安周邊展開探查時,於距長安城約三十餘里的一處官道上,發現一隊遇害的將士。從現場狀況推斷,西夏大軍或許就在附近。”
武植聽聞,神色凝重:“花校尉,此事幹系重大,你可曾仔細勘查過現場?”
花榮拱手回應:“回大人,末將已仔細查勘。那些將士死狀慘烈,身上傷口多是西夏彎刀所留,且周邊存有諸多馬蹄印。”
說完,花榮又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遞與武植,“大人,此乃手下自那些被害將士身上搜得的令牌。”
武直接過令牌,待看清其上形制,臉色驟變。“此乃京兆府府衙內史員的令牌。”
旋即迅速下令:“速去傳喚劉縣令前來。”營帳內的校尉聞令,躬身行禮後疾步而出。
不一會,劉縣令氣喘吁吁步入營帳之中。“武大人,不知喚下官前來所為何事?”
“劉縣令,依你所說,京兆府知府徐天啟現今正率隨從於長安城周邊縣城轉運錢糧,可是這般情形?”
劉縣令拭去額頭汗珠,匆忙回應:“回大人,確有此情形。”
武直輕嘆一聲,將手中令牌遞予劉縣令。劉縣令接過細瞧,神色陡變:“這……這是京兆府的令牌。武大人,怎會現京兆府的令牌在此?莫非是京兆府之人遭遇變故?”
武植神情陰鬱,沉聲道:“此令牌是我軍將士在距長安城不遠處的官道上,從遇害人員身上尋得的,只怕這徐天啟已是性命堪憂。不行,我等需火速奔赴長安城。倘若城中知曉此情形,定會引發騷亂,致使軍心浮動。”
語畢,武植扭頭對呼延灼下令:“呼延將軍,立即令全體將士整備行裝,即刻開拔,奔赴長安城。”
呼延灼深知事態緊迫,遂與諸位校尉退出營帳,著手準備事宜。
片刻之後,大軍集結完畢,全軍向著長安城疾馳而去。
臨潼縣距離長安城並不遠,只有 30 餘里路程。武植及龍衛右廂軍經過約三個時辰的急行,已抵達長安城城門之下。
長安城內的守軍遠遠望見一支大軍來勢洶洶地逼近,誤將其當作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