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要節制啊,我還不想這麼早就當爺爺。”
楊珩:“滾你大爺的,信不信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父愛?”
夏侯澤:“你這下午壞事沒少幹?怎麼虛成這樣了?”
楊珩:“別提了,學姐那邊的店鋪剛開就被清庫存了,全忙著打包呢。”
樊飛:“這麼誇張?按理來說新店不應該不溫不火嗎?”
楊珩:“誰知道,整理,裝盒,包裝,貼單子,沒想到這麼麻煩。”
樊飛:“正常,實在不行就僱人唄,我要沒記錯這個工資好像被壓的很低,也就這邊比較發達但是時薪也不超過25。”
夏侯澤:“這麼高嗎?我看學校那邊驛站擺貨和超市理貨都是12好像。”
白嶼:“聽起來確實不高,但是學校的兼職其實還是很輕鬆的。”
夏侯澤:“那倒是,學校的兼職時間比較零碎,適合大學生。”
楊珩:“你們要不要賺錢來帶你們賺一點生活費。”
白嶼有些意動:“可以可以,日結嗎?”
“小問題,又不要審批。”
樊飛以為白嶼臨近月底手頭緊:“哥們最近手頭緊嗎?”
“那倒不是,穆子衿快要過生日了,想送她一個禮物。”
“呵,戀愛的酸臭味。”
“那我也去,家裡人扣我救濟糧沒錢啦。”
“你們都去那我也去吧。”
“嗯?你不陪的莫學姐了?”
“她明天有事。”
“呵,戀愛的酸臭味。”
白嶼直接原封不動的把樊飛對他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回給他。
“你這是造謠,我告你誹謗。”
“呵呵,誰信。”
又開始了,楊珩一陣頭疼,三個人總有兩個人要開始拌嘴。
夏侯澤:“談戀愛幹什麼嗎,愛情的結局終將是悲劇。”
白嶼:“那是婚姻的吧?”
夏侯澤:“啥?”
白嶼:“愛情為什麼會有悲劇?”
夏侯澤:“你喜歡的人不喜歡你?”
白嶼:“那叫遺憾。”
白嶼和夏侯澤也開始辯論愛情的結局是不是悲劇,楊珩也選擇插入其中。
楊珩:“婚姻怎麼會是悲劇?”
白嶼:“那悲劇是什麼?”
楊珩:“要我說悲劇是預期和現實不符,應該是對未來的落差吧。”
樊飛:“三小兒辯愛。”
樊飛只需要一句話就能讓三個青少年放下手上的工作衝向他。
三人對視一眼,不需要明說,各自想法已然明白。
楊珩按住上半身,白嶼按住下半身,夏侯澤用手在他上游走(夏侯澤:?)搞得樊飛直接忍不住笑了起來。
“別動手啊,癢。”
夏侯澤:“認不認錯?”
“我說的事實?”
“看來是時候讓你吃點苦頭了。”
隨著夏侯澤的聲音落下,手更用力了幾分,只不過用力好像不會更癢,痛覺還會覆蓋一點癢的感覺吧?
夏侯澤的手不經意戳到了樊飛的腰部,引來樊飛的呻吟。
“嗯~”
聽著這個聲音幾人嚇的一哆嗦,連忙放開了樊飛。
夏侯澤:“你這是抖還是同啊?”
“滾,你碰我腰子你問我?”
樊飛的話引得白嶼和楊珩兩人的目光轉移到夏侯澤身上。
“我那時不小心的。”
楊珩:“故意不小心的。”
白嶼:“感覺你們兩個直接從了對方得了吧,宿舍內部消化,肥水不流外人田